秦怡:非常爱非常美 丝袜美女色诱图片
秦怡年轻时
在人们眼中,知名表演艺术家秦怡属于“中国最美丽的女性”之一,70年来,她不仅在银幕上而且在生活中塑造了自己非常爱、非常美的形象。
今年1月31日,秦怡将迎来她的89岁生日。她说:“以我这个年纪,还是很想为中国电影做些事。”
当她在好莱坞见到为一睹“无声电影”而购票的队伍长到望不到头,当她想起已到诞辰百年的丈夫金焰也起步于默片,便决心在当今这个3D电影时代再来发扬光大一下“无声电影”,这是对中国电影的纪念,也是对金焰的纪念——这就是去年“首届上海无声电影展”的缘起。
为了采访秦怡老师,我曾多次走进坐落于那条幽静吴兴路上的精巧雅致的房间,一幅幅照片勾起往事,一个个奖杯夺人眼球,一盆又一盆鲜花盛开在阳光里,无论置身于哪个角落,都有鲜花陪伴,淡淡的花香顿时沁人肺腑。当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一头银发的秦怡老师坐进沙发,与墙上她年轻时穿着蓝色连衣裙的油画肖像形成既和谐又有对比的微妙关系,立刻会产生一种时空转换的蒙太奇。
遥远的爱
长期以来,秦怡一直珍藏着一只微雕的木帆船,连上面的链子也是木头做的。这是“电影皇帝”金焰的手工杰作。睹物思人,看见这只小帆船就自然会想起她的“老金”。
秦怡的婚姻之路开始得很不顺。当年她17岁到重庆就为逃婚,在剧场大厅里等朋友看戏的时候,那双水汪汪的美丽大眼睛吸引了从后台走出的应云卫和史东山两位导演,秦怡就此与表演结缘,也与“话剧小生”陈天国成为错配鸳鸯。可悲的是,结婚第二天陈天国就喝得烂醉,还用雨伞打她。第三天,她就搬到宿舍与他分居了。这段婚姻维持到1944年,秦怡终于又一次出逃,从重庆来到成都,在中华剧艺社演了很多好戏,成了台柱。抗战胜利后她又想回重庆,带着5岁的女儿菲菲,乘坐用酒精做燃料的卡车,颠簸一路,天天晕车呕吐,实在无法忍受,便坐船到武汉,却又“搁浅”,所有船只都被国民党抢去运兵,她一筹莫展……
与白杨、苏绣文、张瑞芳一起并列成为重庆舞台“四大名旦”后,秦怡受导演陈鲤庭之邀主演电影《遥远的爱》,出演一个被赵丹扮演的萧教授从女佣培养成“上等人”、最后又离开家庭走上革命道路的新女性余珍。
秋季在无锡拍外景时,不能与叶露茜鸳梦重温的赵丹下决心走出情感的困境,开始对秦怡有了点意思,可秦怡却对他若即若离,不冷不热。赵丹碰到了软钉子,无可奈何,半开玩笑地问她:“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其实秦怡是因为当时还没有走出婚变的阴影,不想和任何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抗战胜利后,秦怡又乘卡车回到了上海。大年三十的晚上,刘琼和金焰来到她家,美好的感情之花就此绽放。尽管比秦怡大12岁的金焰也嗜酒,曾经让她担忧,但是金焰并不酗酒,使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于是秦怡拒绝了另一个追求者——她的小学同学、国民党飞行员胡业尧。有时候她就住在离制片厂较近的“老金”家,享受他的烹调手艺。1947年,秦怡去香港拍摄《海茫茫》,正巧无事的金焰便陪同前去,就睡在秦怡房里的沙发上。讷于言的他不好意思向她求婚,直到著名剧作家、导演吴祖光开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呢”,秦怡和金焰才于当年12月在香港的“宇宙俱乐部”举行婚礼,由郭沫若证婚。
秦怡眼中的金焰“眼小、人高、嘴笨、手巧、漂亮、绅士”,选择老金当丈夫,她不后悔。抚摸着那只木雕小帆船——热恋时老金相赠的爱情信物,秦怡为他们相扶着“扬帆远航”36年而感慨万分。2008年,秦怡曾在彭小莲导演的民工题材电影中出演一位老奶奶,片名就叫《我坚强的小船》,这是否巧合得意味深长呢?
失去的爱
秦怡经常会对着皮夹中一张发黄的旧照片看得出神,那是儿子金捷3岁时的可爱模样,很憨厚,有点像金焰。在秦怡家的若干角落里,则不时能见到一两幅镶在镜框里的风景画,笔触很大胆,这就是她儿子的作品。看到这些物件,秦怡既伤感又欣慰,伤感的是斯人已去,欣慰的是气场仍在,这就是她依然按照儿子在世时的样子摆放家具,不肯改变丝毫的原因。
金捷是秦怡与老金的儿子,他们喜欢叫他“小弟”,他是秦怡和金焰结婚第二年有的“捷果”。小时候的“小弟”聪明而内向,喜欢读父母的剧本,看妈妈的剧照,品学兼优。后来,忙于拍电影的父母无暇顾及“小弟”,“小弟”便越来越感到孤独、苦闷和烦躁,直至精神失常。“文革”对秦怡和老金的摧残,加剧了“小弟”的病情,无数无法解答的疑团纠结在他脆弱的心灵,以致从忧郁变成狂躁,有时会失控动武,秦怡就护住头脸(这是一个电影演员的本钱),把脊背迎向儿子的拳头。有时“小弟”会不停地唠叨“妈妈不是坏人,妈妈不是反革命”,秦怡不由抱住他失声痛哭。
“因为他有病,我必须给他加倍的爱!”这是秦怡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为了照顾“小弟”,有时候她不得不把他带到拍片现场,甚至自己学会注射,为他打针。拍《雷雨》的时候,秦怡就穿着角色鲁妈的戏服,见缝插针,去宛平路的精神病院看“小弟”。
有一次,秦怡领着“小弟”到公园散心,“小弟”突然记起画过这里的树,还想画。秦怡顿时感到阳光灿烂的日子来到了,为他请了一位老师,每周一次上门教画。“小弟”画画的兴趣越来越浓,水平也越来越高。
2000年5月21日,阿诺德·施瓦辛格以国际特奥会慈善大使的身份参加在上海波特曼大酒店举行的“中国特奥世纪行”上海慈善晚会,向中国特奥会捐献了15万美元,还以25000美元拍下了“小弟”的水粉画《衡山公园》。“秦怡是我崇拜的中国影星,同时她又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为了患病的儿子,她做得太多太多!”他道出买画的原因,举起画作,拉着“小弟”的手高叫:“This is a miracle!(这是一个奇迹)”全场掌声雷动,这掌声既是献给施瓦辛格的,也是献给“小弟”的,更是献给秦怡老师的。
在另一次慈善义卖活动中,“小弟”的水粉画《我的妈妈》以30000元人民币竞拍成功。另一幅作品《法国的街道》义卖所得的20000元则全数捐给了江西一所希望小学。
2007年3月7日,秦怡悉心照料40多年的“小弟”走了。她看着“小弟”生前留下的一幅幅作品,不由百感交集,她想起老金临走前反复念叨“小弟”的情景;想起自己70岁生日时,“小弟”举着酒杯郑重地祝福:“妈妈,祝您健康,我以后再也不跟您乱吵了!”想起他的傻话:“妈妈死了我也死!”
汶川发生大地震后,秦怡慷慨解囊,捐出了20万元。她说,儿子已经去了,没有牵挂了,愿意把这些存款捐出,去帮助灾区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们。她成了灾区孤儿心目中最亲爱的“秦怡妈妈”。
永远的爱
记得我进上影第一次参加摄制组出外景就遇到了秦怡老师。那是1975年,“文革”已是尾声,那部叫《征途》的电影讲述的是知识青年在东北上山下乡的故事,郭凯敏主演,张伐演老钟叔,秦怡演钟大婶。“文革”的摧残似乎没在秦怡身上留下痕迹,头发又黑又亮,戴着东北那种毛很长的帽子,帽檐下露出的就是那双以前只在银幕上见过的明亮大眼睛。秦怡很和蔼,嗓音有一点点沙,带着磁性,我们这些小青年的两只眼睛只是像探照灯一样远远地紧紧盯着她,不敢走近去与她攀谈,可是已经觉得万分荣幸,当时写家信首先汇报的就是——我和秦怡在一起拍电影!
那是在东北的漠河一带,特别冷,茫茫一片白雪,没被踩踏过,像绵白糖,野地里雪厚的地方一步踏上去几乎陷到膝盖。秦怡他们在室外演戏,嘴里呵出的热气看上去像抽烟一样,不一会嘴就冻僵了,只好躲进大巴士里暖一暖,再出来继续演。她的表演就像平常生活中一样,我看着还有点失望:怎么没一点激情啊!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幼稚。
秦怡本来是不想当演员的,但自从在重庆应云卫对她说“小姑娘,你来演戏吧”,“秦德和”就变成了“秦怡”,表演成为她永远的爱,被她的老金戏称为“疯子”。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应该说是秦怡银幕生涯中的黄金时期,最为人所知的就是《铁道游击队》里那个手榴弹没拉弦就扔出去的芳林嫂、《女篮五号》里那个与刘琼相爱的林洁、《青春之歌》里那个美丽的革命者林红、《摩雅傣》里那个追求进步的傣族姑娘、《北国江南》里那个重要角色银花、《浪涛滚滚》里那个工地党委书记……她的角色很难归类,土得掉渣的农村妇女、绝顶漂亮的少数民族姑娘,甚至还有党的基层干部。但是无论哪种人物,破衣烂衫、伤痕累累都掩盖不了她出众的美丽。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无疑是秦怡的又一个电影高峰,《海外赤子》、《张衡》、《雷雨》、《千里梦寻》、《梦非梦》……由于年龄的原因,她大部分扮演的是妻子、母亲,甚至是配角。但是,她美丽依旧,演技则显得更加成熟。
在人们眼中,秦怡属于“中国最美丽的女性”,70年来,她不仅在银幕上而且在生活中塑造了自己非常爱、非常美的形象。
秦怡说,为了热爱的电影,她会继续努力,“70年来,我与上海电影同患难、共命运,今后还会继续。尽管我已年老,但在这个充满变化、激动人心的时代里,也不能不奔跑、不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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