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三级片封后,令无数男人神魂颠倒,她才是娱乐圈第一“欲女”?
有人说,2019年的金像奖,闹了个笑话。
原因是,影后颁给了一个叫“曾美慧孜”的女人。
靠一部三级片《三夫》,她直达人生巅峰。
图片来源:《三夫》海报
此前,站在那里的,是斯琴高娃、章子怡、周迅、巩俐、赵薇、春夏。
而曾美慧孜,像是横空出世的第七位影后接班人。
她在台上说着蹩脚的粤语,紧张到走路踉跄。
她骨骼壮大,不纤瘦,不阴柔。
与在场的任何一个女演员相比,曾美慧孜真的算不上美人。
但当她涌入人海,一种熊熊燃烧的欲望又能让她脱颖而出。
她并不是新人。
而是一个出道16年的“老炮儿”。
一年前,她拿下影后。
一年后,她似乎仍籍籍无名。
粉丝15.4万,互动寥寥无几。
有人质疑她“卖肉”失败。
有人讽刺她是最不红的影后。
还有人调侃她继续“一脱成名”。
她从不回应任何指责。
只是当有人问她演戏的意义是什么时,她毫不避讳地说:“拿到奥斯卡奖。”
别小看曾美慧孜的野心。
她出道踏过的门槛,就已经盖过了市场上一片明星的风头。
2004年,娄烨正在为新片选角。
曾美慧孜知道后,立马寄去了1分钟的自我介绍。
那年,她16岁,个子小小,有着一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
娄烨导演一眼相中,曾美慧孜便成了“冬冬”。
戏里,她和郝蕾搭档,青涩稚嫩。
一场“激烈”的戏份,让还是少女的她感到迷茫。
她问导演:“什么是欲望?”
导演笑了笑,“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那时,她渴望长大,渴望体验“情”字。
更渴望站在“女主”的位置。
这些念头,就是藏在她心中的欲望的火苗。
图片来源:微博@曾美慧孜
2007年,她被推荐到了《苹果》剧组。
女主是范冰冰,男主是佟大为。
她则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安排饰演“洗脚小妹”。
这部电影,直接把她送去了柏林电影节的红毯。
第一次坐飞机。
第一次走红毯。
第一次出国。
一切都似华灯初上,让她应接不暇。
曾美慧孜让妈妈做了一个最扎眼的红色礼裙。
走红毯那天,她还特地画了一个中国脸谱妆。
她站在范冰冰旁边,野心却疯狂涌动。
图片来源:网络
多年后,回想起那一幕,她说:
“踏上红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一定非常适合做演员。
摄影机多到闪瞎眼,我全身跟过了电一样,也极其自信。”
2月份的柏林,很冷。
她穿着裙子,内心炙热。
但回国后,光芒转瞬即逝。
她处在一个尴尬的年龄,演小孩不像,演女人又少了层妩媚。
《苹果》之后,她陷入一阵巨大的沉寂。
没有戏拍,朋友也少得可怜。
她开始独处。
偶尔去咖啡厅睡觉,偶尔看书,偶尔健身。
总之,她表现出一副很充实的样子。
别人问她最近在做什么。
她很笃定地说:“在准备角色呢。”
外人对她投以艳羡的目光,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有多寂寥。
她每天都抱着“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读。
有时候对着镜子演,自己就是唯一的观众。
2014年,曾美慧孜在妈妈的鼓励下,去了纽约留学。
她想真正的走近那些流派。
她想去了解,去探知更多与电影有关的一切。
在那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她暂时忘却了蠢蠢欲动很多年的明星梦。
静静地读玛丽莲·梦露的自传,走过她曾驻足的街道。
与斯嘉丽·约翰逊擦肩而过,体验好莱坞明星的低调求学生活。
图片来源:微博@曾美慧孜
来纽约之前,她抱着“寻找自己”的决心。
来纽约后,她茅塞顿开,心境变得不再模糊。
“如果没有去纽约,可能不会知道自己的缺点是如此突出。
自己只是微尘,放大了缺失的勇气和缩小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短短两年,她试着把“野心”二字从脸上藏到了心里。
只身一人闯入一片陌生的森林,等待猎物的出现。
2016年,曾美慧孜回国,便接到了《冥王星时刻》的邀请。
角色是春苔,一个生活在深山里的年轻寡妇。
她戏份不多,但一出场就惊艳众人。
玫红色的紧身衣,头发黏腻在脸颊两侧。
时隐时现的肉感,向观众扑面而来。
戏里,她爱上了来村里采风的年轻导演。
她的情欲是克制的,又是汹涌的。
当年轻导演的洗脚水从地板缝隙流出,她伸出手把水抹在了自己的脸上。
躺在床上,面颊绯红。
空气中弥漫的是情欲与孤独。
这部电影,让曾美慧孜彻底完成了成人礼。
她从小女孩蜕变成了一个懂得“欲望”的女人。
更有人夸赞:曾美慧孜哪怕一句话不说,光露个后背都能演戏。
自那之后,她告别长达9年的低谷期,再次进入名利场搏杀。
曾美慧孜,从不打无准备之战。
一旦进入战场,便抱着必胜的决心和不怕死的勇气。
2017年,她参演《地球最后的夜晚》。
在拍摄地待了一个多月,等戏的时间占了一半。
但她没有丝毫不耐烦。
空闲的时候,她会去吃一碗辣鸡粉,再配一瓶旺仔。
偶尔还会去凯里的图书馆看书。
有一次碰到导演,她坦言:
“唉,导演我已经把那个图书馆的书都看得差不多了。”
但最后,她的戏却被剪到只剩下一个镜头。
图片来源:微博@曾美慧孜
其中有一场被删的戏,她喝了20多瓶啤酒,拍完已经头晕眼花。
图片来源:微博@曾美慧孜
有人问她:“被删掉这么多戏份,你什么感觉?”
她笃定地说:“我相信导演,他最后的版本一定是对作品最好的呈现。”
她自始至终都秉持“戏比天大”这四个字。
当她遇到人生中的第一场车祸时,她脑海中蹦出的念头居然是“我还蛮想做一个演员的”。
这种执念,深深地扎根在她心里。
32年来从未被撼动过。
如果说,27年前的程蝶衣是“入了化境,连雌雄都不分”。
那么现在的曾美慧孜,便是“入了化境,生死皆是小事”。
图片来源:微博@摄影宫
2018年,她遇到了《三夫》。
从未去过香港的她,携着500块钱奔赴陈果导演。
在此之前,她不知道是拍什么,也不知道要演什么。
一听是陈果选角,她便来了劲儿。
咖啡厅里,她端坐在导演面前。
陈果静静地观察着她,许久后问了句:“你之前干嘛的呀?”
其实,那并不是曾美慧孜第一次见陈果导演了。
在十几年前,曾美慧孜就尝试推荐过自己。
短短五六分钟,陈果导演只看了一眼。
最后扔下了一句“不合适”。
那一次,她连咖啡都没喝上就直接被淘汰了。
她没想太多,只觉得有演戏的机会,那就一定要去争取。
这一次,她被运气砸中。
两天后,导演告知她来出演《三夫》的女主。
她惊呆了。
在心里,她暗暗想着:
“陈果导演第一部选的是秦海璐,第二部选的周迅,第三部竟然是我。”
一种兴奋感跃然心间。
而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三夫》的故事主人小妹,是常年生活在海上的,患有性瘾的智障少女。
尺度之大,曾一度让导演想找个专业的AV女优来出演。
当曾美慧孜了解后,在征得妈妈的同意下,她决定赤膊而上。
为了增加肉感,她短时间内增肥30多斤。
每天晚上吃麦当劳,一天吃七八顿饭。
最后,她在镜头面前一站,便呈现出了角色原型。
为了完全沉浸在这个智障少女的角色里,她不跟任何人多说话。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保持着沉默与低落的情绪。
以至于,在一场走到栏杆边扔婚纱的戏里,她对30层高楼的危险毫无意识。
她走得越来越近,差点就要掉下去了。
剧组成员看得胆战心惊,她自己却说:
“如果我真的掉下去了,这个角色就永恒了。”
曾美慧孜,视戏如命。
与此同时,她一点都不遮掩自己“想红”的野心。
“没有演员不想红,没有演员没有野心。”
“如果有好的剧本和角色,我是愿意为它做任何事情的。”
2019年,4月14日。
香港金像奖颁发的那天晚上,全场最紧张的恐怕就属曾美慧孜了。
坐在台下的她死死盯着大屏幕,大气不敢喘。
相比起其他四位女星,曾美慧孜的面部表情显得格外僵硬。
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知道“这场战,我打赢了”。
那一晚,她终于穿上了自己的玻璃鞋。
那一晚,她的笑容没有停过,十几年的厮杀终于有了成果。
众星捧月般,她登上了耀眼的影后宝座。
不下40家的顶尖公司找她约谈,都想与她合作。
她拒绝了很多,因为她并不想过快消费自己。
对曾美慧孜来说,这次的胜利只是一个开始。
周边各式各样的人都开始涌向她。
有的是朋友,有的却是洪水猛兽般的存在。
十几年来,她单枪匹马。
没有经纪人,没有公司,没有团队。
所有的工作对接,都是她自己来承担。
人人都说她应该立马找一个顶尖的团队,把自己包装起来。
她却并不觉得,那是唯一要紧的事情。
从前,她不找经纪团队,是因为没人找她。
现在,她仍选择孤身一人,是因为她想看看自己还能撑多久。
演艺圈,于曾美慧孜而言,是充满抗争性的。
她没办法让自己真正的放松下来,也不愿意把自己交托他人。
正如她所言:
“我不想变成一只金丝雀,被保护得很好。
我想做无足鸟,在森林里天天飞,才可能强壮。”
作者: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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