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希望家庭事业兼顾 美女粉嫩小奶头视频图片
海清:“虽然这是个古代媳妇,但其实在情感上我跟她并不陌生,我演的就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镜头意境很美,我没有必要、也不能找‘胸替’”。
“家里已经一年没续过网费了,电视也只能收到几个基本台,其余都是雪花一片。”
“房子一口气给完了钱,我没想过分期付款。我很害怕当我需要辛苦供房时,发现找我的剧本都不好,但我必须为了钱去拍戏,那太可怕了。”
双面海清——荧屏上她是郭海萍、是毛豆豆,是老百姓熟悉的泼辣、凌厉的“媳妇儿”,而离开镜头,她变回一个普通女人:对孩子、对父母、对家庭,甚至对自己,她心中都有些许愧疚之情。
1997年,海清这个艺名取代了黄怡——“海清”寓意通透纯净,寄望自己可以心无杂念地往最爱的表演事业里冲刺。这个名字叫了近十年,海清以“大器晚成”之态让观众记住了这个名字。从《双面胶》、《蜗居》、《媳妇的美好生活》中的媳妇专业户,海清走出了一条“媳妇专业户”之路。而在今年,我们又在谍战剧《黎明之前》、贺岁片《赵氏孤儿》中看到了这个名字。日前,海清接受了南方都市报记者的电话采访。
演戏,对于今年32岁的海清来讲已是轻车熟路,但如今的演员哪能只埋头演戏,不应酬大众?于是在海清面前,横亘着不少她不想顾及却又不得不顾及的难题,对于媒体、对于大众、对于演艺圈的生态。海清用一种属于自己的方式在学习,她不媚俗,她依旧有自己的坚持。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可以更好地演戏“我希望可以一直演下去,心无杂念,专心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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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进组一天,回头一翻电话,六百多个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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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时好好拍,拍完后就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一年多前,海清终于忍不住找了经纪团队帮忙打点自己的一切,“我实在忙不过来了,有大家帮忙我可以更专心地看剧本,其余的活动接洽、采访什么的都由团队安排打点。”2009年的一部《蜗居》让她红了,她饰演的海萍一直为房所“困”。这个角色深入人心,海清回忆,曾有上海的女记者边哭边采访她,女记者对她说,她演活了海萍,而海萍就是她自己的写照。《蜗居》过后,海清的电话没停过。有次进组一天,回头一翻电话,六百多个未接来电!她吓了一跳。
也是《蜗居》之后,海清发现不能随便出门了——她已经有近一年没有独自出门逛过超市了,就算出门,也得把帽檐压低。“其实我一直不觉得自己红了,都是别人告诉我的,很多时候我总是想说,不至于吧……”海清一度以为自己走红只是街坊邻里间的玩笑话,“我总觉得我在我们小区是挺红的,有一次我回家在书报亭翻杂志,有人开始在旁边指指点点:这人不是演了那个谁谁谁的海清吗,怎么在看报纸啊……后来我还被拉住拍了些照片。”
海清确实是红了。曾经北漂的南京姑娘,经过了《双面胶》、《王贵和安娜》的急速上坡,到《蜗居》、《媳妇的美好时代》的一大高峰,再到今年《黎明之前》和电影《赵氏孤儿》的添砖加瓦,“海清”成了家喻户晓、深入民心的名字。媒体的高度关注印证了她的红。这段时间,她经常是一天要接受三个采访,夸张时,还曾和记者在电话里聊到凌晨三点半。除此之外,花边新闻甚至假新闻也接连出街。就在南都记者采访她的前一天,就有报道称,在上海的一家医院里,记者“偶遇”前去问诊的海清,并且意外发现了她的另一半——一个身材挺拔的兵哥哥。海清对此感到特别无奈,“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哪有人去看个病还戴着假发的!我现在的短头发不是照片里的长度。有人要我澄清,我懒得澄清,退一步想,可能是偷拍者需要钱,拍了假照片卖出了个好价钱。”
海清对流言保持低调,一来因为事出无聊;二来因为她对个人生活有属于自己的坚持——缄默。“对于家庭生活,我不想说什么,因为我不觉得把这分享出来对我或对观众有任何用处。”海清甚至动用到了“羞耻心”这个词,“演员的本职是演好戏,把生活过多地摆上台面,在我眼里是没有羞耻心的行为。”海清对于生活的这种态度,被媒体理解为信息时代中“隐婚”明星的代表,但她不认这种说法,“我从来没有隐藏过,只是不想说而已。”
但媒体对于她婚姻、家庭的关注度显然超乎了她的想象。在《赵氏孤儿》上海发布会上,一名记者问她:如何揣摩影片中程婴妻子的心理?夹带着葛优的劝说,海清第一次公开承认自己有个孩子。“当时现场也就两三个记者,我压根没想到会有那么大反应,而且成了当天报道的打题之语。有人会说这算给影片多做了一重宣传,但我担保这并不是我说这句话的初衷。”发布会后,海清多了层戒备,对于家庭婚姻生活,她回到了最原始的闭口不提状态。
谈到家庭,海清流露出些许愧疚,“家里都已经一年没有续过网费了,电视也只能收到几个基本台,其余都是雪花一片。”还有父母,“这两年下来,我基本没有休息过,一个戏接一个戏。”海清一直希望可以多带父母去旅游,“人生挺奇妙的,小时候是爸爸妈妈花钱给我吃、给我玩,长大后就轮到我(给他们吃、带他们玩)了,这种花钱给爸爸妈妈的感觉特别爽。”带父母出去游玩前,海清总是先到目的地考察一番,了解哪儿好吃,哪儿好玩,然后成为父母最贴心的导游。
海清一直希望家庭和事业可以在她的把握下好好发展,“我总和人说,我希望拍戏时好好拍,拍完后就回到属于我自己的世界里。我希望以后可以有个庄园,种满植物,养满牲畜,自给自足。当有人通知我要拍戏了,我就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最信赖的人。”
静
“没理由为了演一部烂电影而错失一部好电视”
动
为学广东普通话,“潜伏”到茶餐厅等广东食客
海清自认这只是她的一个梦,因为现实生活目前只给了她一套房子。“(买)那房子(的钱)真的存了我好久,可辛苦了,一分一分地存。”身为演员的海清有种不安全感,“房子我一口气给完了钱,我没想过分期付款。我很害怕当我需要辛苦供房时,发现找我的剧本都不是特别好,但我必须为了钱去拍戏,那实在太可怕了。”
父亲是工薪阶级,他曾给一心笃定要拍戏的海清说过一句话,“人家找你拍戏,你要对得起别人给你的钱,要好好拍。你不能接烂戏,你要对得起观众,不要浪费观众的时间。”话虽质朴,海清却一直记在心里。
这句话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海清接戏和演戏。她红了后,太多电影剧本找上门,她从来没有因为这是电影就降低要求。“我从不觉得电影就是了不起的艺术。无论是商业片还是艺术片,我首先考虑的还是剧本,我没理由为了演一部烂电影而错失一部好电视。我是正确的,我推掉的电影剧本没一个火的,反倒是《媳妇的美好时代》、《黎明之前》相当受欢迎。”
其实,当海清确定接下一个剧本后,她的“卖命”生涯才刚刚开始。她回忆,在《落地请开手机》开拍前,她一直纠结着女主角苏文月的口音问题,“我觉得这个岭南女人必须说一口广东普通话。”找不到熟人指点口音的海清,最终只能在开拍前一天,“潜伏”到一家茶餐厅等广东食客。“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我红着脸走到他桌前,拿起他的单子说,‘先生,我有事儿想请你帮忙,今天你的单我买了。’”海清拿着剧本,让对方一句一句念台词,用自己的M P4录下,回家苦心修炼。常常戴着耳机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为了迎接即将开拍的医疗主题电视剧《心术》,海清联系了一家上海的医院,跟随护士实习,还下手术室看了几场真刀真枪的手术。“第一次进手术室心里特别激动,那是一台脑颅手术,我第一个感觉是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害怕……其实我是有点晕血的。之后我还是被吓到了,因为是鼻腔手术,血是喷出来的。”海清说,医护人员都说她可以当专业护士了,但她还是决定在《心术》正式开拍前再去医院学习一阵子。
在演艺圈,不少人都削尖了脑袋拼命往上挤,海清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沉淀。在“默默耕耘”的想法下,她错过了《金婚》,还差点错过了《王贵与安娜》。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玉观音》里的钟宁一角奠定了海清的第一印象——泼辣。“之后总是有类似的剧本找上门,角色太重复我推了又推。”终于她等到了《双面胶》,同时找上门的还有《金婚》。一边是角色鲜明饱满,但没有大卡司撑场;一边则是和张国立、蒋雯丽合作,未开拍就已火成一片。“我一开始想兼顾,但又觉得麻烦。”麻烦是一方面,最主要她怕没时间把剧中角色一一摸个透彻。最终,《双面胶》赢得了海清心里的那场战争。
而《王贵与安娜》则因最后五集的老年戏让海清犯了难,“我实在拿捏不准老人该怎么演,不是说弄个白头、弄上褶子就完事了。”最终她被导演劝服,只能硬着头皮上,如今虽心无怨念,但还是流露出惋惜,“我原本想给安娜打60分的,但因为老年戏扣掉了30分,哈哈……不过这算是我表演的基石,对以后有非常大的帮助。”
对于自己的作品,海清虽不一定集集看,但会用客观态度去打分。“过后我常会分析哪里有问题,是演过了还是不到位。”按表演学的观点,这属于表演的“最高境界”。表演有三重境界,第一是人在戏前,这是偶像派;第二是戏在人前,这是演技派;第三则是人出列,审视戏与角色之间关系,这就是戏精了。
忧
“有种被掏空的感觉,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
喜
“我终于看到角色的花朵在我的心中盛开了”
演戏让海清快乐,但她仍然有失落感,因为生活太庞杂了。“我一直在忽视那部分,不想放大那部分。”一是健康问题——在医生的体检报告中,她被认为处于亚健康的最差状态。今年初,她刚动了个小手术,因此还差点错过了《赵氏孤儿》的开机;她一操劳,她的智齿就会没日没夜地疼;再则是那些无聊绯闻,以及媒体们对于她婚姻生活的旁敲侧击;最主要的是忙忙碌碌的各种活动,央视兔年春晚都已经排上了她,她忙得连承前启后的一个小定点都没有,即便在片场都像是上紧了发条的马达一样,亢奋依然,但她觉得这马达就快没油了,她一度发出过“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叫我演戏”这样的呼喊。
“我觉得现在我有种被掏空的感觉。之前在学校,老师会开导我,会教我怎么演戏,但进了剧组后,我现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海清所说的障碍,用她的话来形容就是“不太想表达自己的感受”。但她并不打算放个长假让自己想透,“我其实是想在演戏的过程中去参透,希望可以找到一出让我走出来的本子。”
对于娱乐圈的现状,海清有百般不理解,但正学习去适应。原本她是不接受采访的,“我真的特别讨厌采访,这比演戏难多了。”她一度认为记者的部分问题让她难以理解,“‘拍戏中最开心的戏是哪场戏’、‘最印象深刻的是哪场戏’,我总是想,这和观众看片有什么本质关系?!”后来,团队的一句话开导了她,“他们说,记者提问是你回顾自己作品的很好方式。”海清这才从了这个行业的采访规则。但她依旧保有自己的态度——接受采访时要真性情,“我希望用最真的态度去面对每一个采访。当时我是快乐的,我就会用快乐积极的方式和你聊,如果我处于低谷,我就会用悲观的方式回答记者问题。”
演的戏多了,看的人多了,海清特别羡慕那些腕儿们。“我非常钦佩凯歌导演,他太能讲故事了,每次我们都希望别拍戏了,让他讲故事得了”:“葛优老师也了不起,他活得特别明白、特别通透”。海清回到她自己,“其实我不是说想要变成谁,也不可能变成谁,只是想要好好演戏。套用一句流行语,‘神马都是浮云’。大家觉得我特了不起,但我其实非常渺小,微不足道。”
除去必要的工作以及家人团聚,海清剩下的时间除了看书、看剧本,就是发呆了。“放空是一种很好的沉静方式。”海清觉得目前自己的心态是有问题的。上一次这么“乱糟糟”是2001年北影刚毕业时。以第一名考进去的海清却是最后一个递交毕业论文的,“当时我有种惶恐,感觉马上就要离开学校了,不知之后的路要怎么走。”从学校到社会,一开始海清一门心思想上人艺,但考了两次,被拒了两次,原因是不会演戏和不够漂亮。话剧不成,海清最终在戏剧上成全了自己的表演梦。
海清一直记着她在拍《双面胶》时的场景,“那时真是舒服啊,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只给黄磊老师发了一个短信,里面写道,‘我终于看到角色的花朵在我的心中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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