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同学霸凌相貌丑,如今她是2020年最火的欧美空姐
若说起2020年影视界表现最亮眼的新星,安雅·泰勒-乔伊必然榜上有名。
甚至在2020上半年之前,安雅·泰勒-乔伊的定位还只是一个有知名度、有潜力的演技派新秀,只是缺少一个“大爆”的机会。
本以为会让她有所突破的超级英雄电影《新变种人》扑得彻底,没想到竟然是美剧《后翼弃兵》烧热了她的事业。
《后翼弃兵》的大爆程度让人始料未及。一时间,各大社交平台都被这部题材新颖、质感高级的美剧刷屏。无论是精彩的象棋对弈,还是复古典雅的妆容,都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热点。
而能够成为近些年少见的、并且如此成功的单人大女主剧,主角安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用不容置疑的、精湛的演技,完美展现了一个美丽、复杂、历经沉浮的国际象棋天才。
正如她所愿,安雅跳出了恐怖片(《女巫》《分裂》等)的安乐窝,迎来了新的开局。几个月前,我们还叫她“公主”,如今,她已蜕变成“女王”。
“后翼弃兵”,这个中文译名说的是国际象棋中一种古老的开局方式:一开始牺牲掉后翼的兵,使实力最强的“皇后”棋子快速出动,获得棋盘中心的早期控制权。
女主角贝丝·哈蒙的人生也正如同棋盘一样。天赋和实力,让她就像最强悍的“皇后”(Queen)棋子。她与酒精和镇定剂斗争,让男生们为她流连;她在赛场上无情厮杀,享受着胜利的快乐。
安雅·泰勒-乔伊在剧中释放出了女王般的气场,在贝丝身上,已经看不到从前那个小众题材宠儿的身影。
论镜头表现力,安雅无可挑剔,但她能如此精准地诠释好贝丝,少不了她与这个角色的共鸣。对国际象棋的热爱,让贝丝想方设法、竭尽全力地参加比赛;而对表演的热爱,也让安雅毫不犹豫地辍学追求表演。
所以,安雅能感受到贝丝对国际象棋的痴迷,也能感受到她的孤独:“与众不同本质上是一件孤独的事,这种孤独感很可能会让人发疯。贝丝想成为象棋高手,但她所需要的,也是象棋最终给予她的,是一条通往俗世情感的路。对孤独的新认识,是我从贝丝身上学到的最美妙的东西。”
谈起出演贝丝的心路历程时,安雅表示,她和贝丝产生了极深的共鸣,对于人物和故事感到激情澎湃:
“我并没有贝丝的天才资质,但她的异类特质我感同身受。我和她一样,都在不断寻找一个属于我们的世界,一个能体现我们价值的地方。
“对于我来说,第一次有被“家”接纳的感觉是在拍摄《女巫》的时候。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原来真有那么一个地方、一件事情是适合我的,是可以让我体现自身价值的。对于贝丝来说,国际象棋就是她的世界,而电影则是我的。”
先不谈《后翼弃兵》的制作精良,它的首要价值,是让很多人对国际象棋这项运动产生了兴趣。
其实在拍这部剧之前,安雅也是个门外汉,幸而有世界知名象棋老师布鲁斯·潘多尔菲尼的教导。她能在开拍五分钟前掌握比赛中的每一步,尤其享受在镜头前下快棋。她的芭蕾舞经验也帮到了她。安雅很擅长记舞步,而下棋就像是“你的手指在编舞”。
对这一古老文化的喜爱,对贝丝这个人物的理解,让安雅觉得自己有责任去正确地讲述国际象棋世界的故事。她也最终做到了:安雅和贝丝,表演和棋局,互相成就且密不可分。
《后翼弃兵》中有大量下棋的戏份,让这些棋局展现出十足的戏剧张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此,安雅解释道:“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导演和我就针对如何表现每一场棋局进行了探讨。这个与贝丝每场遇到的对手,以及她当时的心理状态有着很大的关联。
“我最喜欢的一场比赛是贝丝第一次对战汤斯,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心理上不为胜负而战,她喜欢他,所以也不想让他难堪。这个情景设定很有意思,也有着很强烈的戏剧冲突。”
不仅在下棋时有着超乎常人的缜密思维,贝丝在情爱方面的态度也相当与众不同。安雅表示:“贝丝做什么事都习惯用她理性的分析思维,对于她来说情爱就像是一个科研项目。她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大事件,虽然结果令人失望但任务总算完成了。
“每次看到贝丝与其他人的交往总是令我忧心忡忡,尤其是和异性的相处。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同理心的人,像是她对待哈利和本尼事后的态度,就非常不地道。但我感觉得出来,她也在慢慢学习如何处理情感,变得更柔软。
“汤斯应该是第一个令贝丝觉得相处起来极度舒适的人,她很喜欢他,可很多事情又总感觉不对。她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搞清楚,这种“错误感”并不出在她身上,而是因为汤斯天生的性向认知。这注定不会是一段爱情,但并不代表两人之间不可能存在和谐且充满爱的友谊。”
2020年是安雅的“爆发之年”,大多数演员因为疫情缺少曝光度的时候,她却有三部作品问世。
2020年初的《爱玛》算得上是成功的转型之作。和安雅从前大多敏感、脆弱、人生艰难的角色不同,爱玛小姐无疑是光芒四射的。
因此当每天走进片场时,安雅的心态都是:我是房间里最美的人,每个人都特别荣幸能拥有我在他们身边。饰演这个角色,让安雅对自己、对生活有了更多的自信。
2020年8月的《新变种人》本是安雅的第一部大IP电影,没想到因为各种原因一拖再拖,在疫情期间匆匆上映,悄无声息。但即使如此,安雅也是片中少有的亮点之一。她扮演的“秘客”是主角团中个性最鲜明,也最有冲突感的那个。
“她是我扮演的第一个跺着脚走进房间的人物。”安雅说,“在片场的第一天,我就想,我要成为一群人中的混蛋,然后长出一条粗壮的胳膊,拿起一把巨大的剑。所有的自我意识必须抛诸脑后,你必须马上投身其中。”
《后翼弃兵》终于令她爆发。陌生人认识了她的大眼睛,粉丝们则为她成功拓宽戏路而欣慰。
安雅终于达到了她应该达到的高度。这种高度不仅体现在事业上,更在心理上:“我过去想到未来,会很害怕。我的恐惧点就在于我还没有在心中建立起一个家。但现在我明白了如何用另一种方式照顾自己,看清了什么最重要,也得到了自己在乎的东西。”
她的转变和成熟令人赞叹和欣赏,也令人好奇——她还能带来多少惊喜?这让我们更加期待她接下来的《Soho区惊魂夜》《北方人》《诺斯费拉图》等作品。
《Soho区惊魂夜》片场照
演员在银幕上的形象会很大程度影响观众对他们的印象。如果说从前的安雅是一个聪明、古怪中掺杂着脆弱的公主,那么如今的安雅就是永不退缩、温柔又坚韧的女王。
《后翼弃兵》中贝丝最吸引观众,也最吸引安雅的一点,就在于她身上蕴藏的女性力量:
“尽管她活在60年代,但她好像生来就没有‘你是个女孩’之类的教条理念。这是你可以得到的,这是你可以梦想的,这是你如何融入这个世界的方式。我觉得那真的很美……那是一个无需用性别和身份认同来决定你的梦想、你的位置的未来。”
安雅不像贝丝那样表现出鲜明的女权主义倾向,但她本身却又是独立女性和女性力量的代表。
安雅幼时,全家从阿根廷移居英国伦敦。这个陌生的环境让安雅十分抗拒,为此她不惜两三年不说英语。但在英国上学的安雅,却因英文不好和宽眼距的相貌被严重霸凌。同学们将她锁在储物柜里,不让她进教室,还给她起难听的外号。为此安雅在14岁时搬到纽约。
后来她被模特公司“风暴管理”的创始人莎拉·杜卡斯选中进了模特圈,然后又迈进影视界,去往世界各地拍戏。
在几个国家之间辗转的经历让她很早习惯孤独,也赋予她直面压力和苦难的韧性。在拍戏的这些年里,高强度的工作和少得可怜的喘息时间让她学会自我调节。她对自己严格又苛刻,也会告诉自己:“我现在做的事情很棒。”“你就是你自己的家。”
就像《后翼弃兵》的结局一样,贝丝登上了棋坛的高峰,安雅也迎来了事业上的爆发:即使开局后前途依然“凶险”,但她已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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