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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有圈,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查看:869 / 更新:2022-02-10 20:56

这个夏天,更多人知道了“株洲火车司机的儿子”谢强和他的木马乐队。百花深处的诗意开始光芒出圈。但“出圈”其实不是摇滚乐队的刚需,因为摇滚乐的空间比主流舆论场所呈现的略大。而现在的“出圈”不过是受众多寡的圈中圈。

二十年巡演之路,靠卖艺吃饭喝酒谈情说爱,实现走遍山川湖海的朴素理想,不悠扬的歌还能温暖别人的旅程,木马的圈很辽阔。

三张唱片过后木马乐队解散,火车司机的儿子开始跟其他乐队一起组合演出,但乐迷往往有一种错觉:木马没有解散过,谢强演出的时候身上好像还挂着无形的老鼓手胡湖,老贝斯曹操还在背对观众。如今张大伟、邓力源在“乐夏”舞台上和谢强书写了自己的队史,木马重新旋转了起来,但还需新的作品留下烙印。接受南都专访的谢强想得透彻,过去可能最好,但当下永远最重要。他说,“对自己的当下负责就是对未来负责。”

采写:南都记者 丰臻 实习生 董晶

出不出圈

“每次演出能多一个歌迷,都是值得开心的。”

30年来中国摇滚乐几乎在野蛮生长,但生命力顽强,潜移默化影响了很多人。“乐夏”之于木马有推出圈的作用,但谢强说增粉只是一个结果,作用在于过程——对摇滚乐的极致包装和呈现。喜欢画眼线的谢强和充满戏剧感的木马在现场恰如其分。谢强说一档综艺让人知道摇滚乐配得上更专业的视觉音效呈现,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圈尝试。

南方都市报:乐夏这种综艺形式的演出对很多摇滚乐队来说是第一次。艺术层面有什么收获?

谢强:疫情下的人都有点无精打采,能得到在这个舞台上的表演机会,强压专注地去做,特别好。很多人认为在地下的粗糙的摇滚乐才是真实的,但忘了摇滚乐还有一种真实,一种超级舞台,这是每个摇滚乐队和乐手的梦想。大制作、光芒四射、底下十万观众的体育场,这样的舞台是摇滚乐需要的。艺人跟舞台的关系有点像爱情,平时就是生活,但有时来了个爱情,不能怠慢它,恋爱中的人要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这确实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舞台感受。

南都:传统印象里,艺人和摇滚乐手不是完全重合的概念。你对艺人概念的理解有所改变吗?

谢强:我对艺人的理解从来没有改变,我一开始就觉得摇滚乐队是艺人的一种。艺人有他表演性的一面,这种表演也是有形式感的,也是要有敬畏心的。表演,你是有这些东西你才能演出来,没有的东西演不出来。我觉得这是艺人一个很好的时代,让大家发现摇滚乐的这种可能性。摇滚乐不需要“真实”等等这类标签,它是一个全方位的工作。

南都:可以理解为这是乐夏对音乐本身的一种贡献?

谢强:是这样。你可以不拥有好东西,但是你得见过好东西。就像我们去博物馆看过这些好的东西,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乐夏的舞台做出的贡献就是它让大家看到了摇滚乐的舞台可以这么好。

南都:你们会衡量自己受众的多和少吗?

谢强:这个事情是没办法控制的。我觉得木马的歌迷有很高的黏度,它有陪伴性。我年轻的时候演出,现在还在演,有时候能看到爸爸妈妈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那种画面让我感觉很好。我是觉得在台上我得让大家觉得他们的生活是有趣的,他们的喜欢是值得的。乐夏肯定带给我们更大量的粉丝,这一点让我们也很享受。粉丝够不够这件事我从来没想过,它更像是一种缘分。

南都:乐夏今年五条人是出圈了,但是木马乐队好像还没到那个程度。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谢强:我不认为有圈,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自由的。出圈的意思应该约等于成功吧,出圈的意思是让自己被更多人知道,他一定是很多人渴望的。我也渴望,但是我没有那么渴望,它不足以影响到我对音乐和舞台的态度。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评判一个现象,我们就好好地把自己做好。每次演出都能多一个歌迷,这件事情就已经很好,已经值得开心了,你每场演出多一千个一万个歌迷当然更好,但是不能说每场只多一个歌迷的情况不好。

旧城之王

“艺术的核心,是永远不要把话说透。”

木马乐队的美学维度不在于明暗相间,在于含蓄的抽象的诗性,但很难用具象来概括他们的风格,比如塑料袋或拖鞋之于五条人。如果非要归纳,没有哪句话比他们第一张唱片的文案陈述句更好——“乐队由医生、诗人和火车司机的儿子组成。”90年代末,医生还全然是知识分子的端庄和持重,诗人是世纪末的野马,火车司机是工人阶级最后的尊严,这几个印象凑在一起有种深沉的浪漫。《低处生活》里最后有句词:受伤的兄弟在微风里沉默不语。就是这种画面感。

南都:旧城和株洲有关系吗?

谢强:当然有关系。最早的株洲是一条青石路。那个应该当时叫做齐家桥,在那个桥的小河两边,有很多木头的,湖南那种木房子,是最早的株洲。慢慢发展起来以后它就会变成旧城。它现在是一个交通枢纽,是因为军工。株洲在解放前是军工厂,因为军工要通过铁路运输到每一个地方去,所以它就成了一个枢纽。解放之后延续军工企业,把这个枢纽丰富了。后来它沿着这个军工企业又开了很多别的厂,硬质合金厂,洗煤厂,因为火车要跑煤嘛,然后有了电动车厢厂,原来军工企业做发动机的,它就变成去做火车车厢了。这些厂有老居民,有从北方过来的人,一个新旧交替感非常浓郁的城市。因为它有铁路枢纽,所以它很早能接触到的是最新的东西。《旧城之王》就是在这样的感受里面。

南都:木马的词曲风格都比较抽象。

谢强:有的歌词是在说很实际很具象的东西,但是它其实说的是更形而上的,这种方式叫做不顺拐,如果你完全是在说具象的词表达的又是具象的东西,那就很无聊。我的词看似非常抽象,但我不是用抽象的表达去说很抽象的东西,而是用抽象的形而上的东西去说一个具象的形而下的东西。这个具象的东西其实在你心里,我用抽象的方式去把你血脉里意识里的具象勾勒出来。艺术的核心,是永远不要把话说透。木马远远没有那么形而上,木马只是用形而上的方式去表达一个现实。

南都:有没有师承哪位艺术家?

谢强:没有单独的一个,我们的师傅特别多,说起来一天一夜说不完。我的语言风格说实话是王朔,然后诗里比较形而上的东西就顾城。海子、王小波都会有,包括苏童。还有湖南的一个作家,叫何顿,用方言写作的,他写的全是当年长沙歌舞厅的文化,用的全是长沙方言,那个真的是入木三分,我觉得他当时给我的影响很大。

当下未来

“少一个刹那都到不了未来。”

《乐队的夏天2》半决赛木马唱完《Feifei run》,主唱谢强在现场讲这首歌的背景。某年乐队去拉萨巡演,他途中认识了一个女孩,一起坐火车到兰州再到厦门,谈了一场火焰般的恋爱,而后分手,但写了这首伟大作品。虽然说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爱情确实让生活更加美丽,五条人《阿珍爱上了阿强》,是谢强吧。

南都:乐队成立20年出头了,你觉得摇滚乐的市场是在变大还是变萎缩?

谢强:市场就是在不断的弹性里。摇滚乐也是这样,60年代时国外年轻人都喜欢,嘻哈一出来它就萎缩。摇滚乐的市场不重要,真的,没有摇滚乐也没关系,更何况是摇滚乐的市场。膨胀和萎缩都是这个市场最真实的样子。

南都:你喜欢“与时俱进”这个概念吗?

谢强:“与时俱进”的反义词叫“不合时宜”。如果你觉得与时俱进你很开心,你就与时俱进,如果你觉得不管别人的看法我很开心,那“不合时宜”就是你的“与时俱进”。这完全在于你自己。

南都:你自己觉得自己的东西有做得越来越好吗?

谢强:我说一个特别残忍的事情就是,我们真的不会觉得自己在变得更好。我们走这条路的时候,前面没有一个固定的道路,你走到这时顶多就是知道下一步的下一步走到哪。在这种状态下,你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更好了,只是觉得自己当下最应该去做这件事。

南都:你生活中还有其他的工作吗?摄影师之类的?

谢强:我是兴趣特别广泛的人,我特别喜欢旅游,我想去旅游我就去旅游,我那个时间突然想拍照片我就去拍照片。有句老话叫“一个屁股没有办法坐两把板凳”,这个话就是有关我对生活和工作状态的。重要的不是你选择做什么,而是你选择了之后要全力以赴地专注去做。就像我们在“乐夏”的舞台上,我真的是血都吐在舞台上那种。

南都:但这是要在没有物质担忧的情况下才能做得到?

谢强:这个事情很难说。小时候有一句话我觉得是伪命题,就是“你得为你的未来负责”。我干嘛要对自己的未来负责,你对自己的当下负责就是对未来负责。因为你的未来是由无数个当下的一刹那构成的,少一个刹那都到不了未来。

南都:木马重组后接下来有什么做新歌的计划?

谢强:我们一直就在做新歌,包括录制节目的时候我还在录音。这个时代又到了一个单曲时代。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你一直在表达一直在做歌,没有专辑也没事。

他的最爱

最喜欢木马哪三首歌?

《纯洁》《Feifei Run》《舞步》。

推荐最近最喜欢的一首歌、一本书和一部电影。

最近听的歌是大门的《Light My Fire》,这首歌曾经做了我很长时间的手机铃声,是我心中摇滚史上的No.1。我难受时或感觉艺术走不下去时都会听。这是音乐好的地方,它就那么几分钟但可以陪伴。我今年听了很多音乐,但是没有看一部电影一本书,我也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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