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野望,王俊凯的彷徨,李飞、李冰冰、北京文化的粉墨登场
哈咯大家好我是桃大,好久没有做明星和资本系列了,这期聊聊王俊凯,一起深挖一下王俊凯背后到底有哪些人。还是要事先声明,我是路人。在视频里,我也会尽量保持客观和中立,用事实和数据说话。本期视频的资料来源主要是三个方面:商业工具(交易所公告、行业研报、天眼查等等),媒体工具(各种访谈,商业和娱乐新闻);和舆论工具(微博超话、豆瓣小组、小道消息)。这期视频应该是我做得最细,查阅资料最多的一期,最终的文稿也因为时间的关系从10000多字删减到6000多字。现在,我们开始。
时间回到2010年底,这时的王俊凯还在上小学六年级,被时代峰峻发掘,并在2011年初通过选拔考核,成为了时代峰峻的第二批练习生。现如今的时代峰峻,声称自己开创了中国练习生的先河,但当时的练习生,跟现在完全是两码事。那个时候时代峰峻搞的练习生,跟少年宫课外班、少儿艺术团没什么区别。不收学费还发补助的形式也并不新鲜,但当时很多商业化的少儿艺术团,已经这么玩儿将近二十年了。时代峰峻唯一的创新点,就是把「小学员」改叫成「练习生」,包装了一个从海外引进的船新版本。
这个跟李飞的个性和职业经历有关。时代峰峻的老板李飞,之前是混地产圈的,有着典型的地产商思维。过分包装是传统手艺,不要脸的过分包装是核心竞争力。挨个臭水沟就叫绝版水岸名邸,挖个水池子就叫东方威尼斯,户型设计烂硬说叫个性化设计。招一群孩子过来培训,发一点点补助,然后拉他们出去演出,自己捞金赚大钱,就叫专业文化娱乐传播机构。
根据网上的公开信息,李飞真名李霏,名下原有两家地产公司,一家叫重庆峰峻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就是时代峰峻的那个峰峻啊,后来更名为重庆峰峻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还有一家叫重庆誉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在重庆搞了个叫璧山西城香榭的烂尾楼,2014年把公司转手卖给别人。李飞左手地产右手投资,但并没有折腾出什么名堂,倒是跟人扯皮、诉讼成了家常便饭。我在准备这期视频的时候,把李飞、温素芬涉及的所有案件信息都看了一遍,牵涉到的关键信息有:以房抵债、涉嫌高利息借贷、三角债等等,完全就是地产商的日常操作,啊基操物六。
命运让李飞和王俊凯在时代峰峻相遇。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未来的时代峰峻和TFBOYS,会变成大厂和全民偶像。按照李飞当时的设想,TFBOYS将是一个依靠网络走红的草根团体,并在线下完成自己的商业化变现。说白了,就是公司把一帮孩子包装成最早的网红,让他们在线下各种的商演和走穴中为公司赚钱。
对时代峰峻这样一个家庭作坊式的公司来说,这样的盈利模式让老板李飞很满意,他也没指望靠着这些孩子挣多少钱,无非就是多一个来钱渠道,所以在一开始也没有投入很多精力,粗制滥造就成了时代峰峻的原始标签,还是地产爽,所以李飞当时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他的投资和地产上,2009年底成立北京时代峰峻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的时候,他把公司交给了家人打理,温素芬占股80%,李雯占股20%,当然我们都知道,时代峰峻真正的老板就是李飞。
任人唯亲,利益共享,风险共担,时代峰峻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家庭作坊式的公司,这样的公司局限性很大,压榨小艺人,把他们当成捞金的工具还行,想成为一线公司无异于天方夜谭。当时的种种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王俊凯是第二批通过考核的练习生,在他之前已经有了六名练习生。然而,孩子们只能在周末课余时间进行非专业化的训练、给的补助低、答应的很多资源变成了空头支票、也没有明确的未来方向,这些孩子几乎都面临着「小升初」的升学压力,家长和孩子们开始质疑这种训练模式,纷纷选择退出。一年后,最早一批只有王俊凯留了下来。
王俊凯成为了公司资历最老的练习生,成为了公司主捧。所谓的公司主捧,在小地产商背景的时代峰峻这儿就变成了各种套路,眼高手低,给出的承诺不履行,美好的规划最后只变成了粗制滥造。地产商有的臭毛病,时代峰峻一个都没落下。当时王俊凯唱的「囚鸟」,以及他跟王源合唱的「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从制作发行的角度上看,粗制滥造程度堪比豆腐渣工程。当然,后来TFBOYS爆火,时代峰峻也解释过这是故意营造出的原生态和草根感,听懂掌声。
不知道当时的王俊凯能不能看到希望,他的命运可能只是一个走穴的小演员,有一天长大了,还得该干嘛干嘛去。但这个时候,命运给了他和时代峰峻一个机会,让他们配合官方引导青少年适度追星,塑造青少年正确的价值观。
当时的青少年追星乱象,已经延续了五六年之久。外有日本、韩国的偶像团体,他们背后的资本虎视眈眈,想着打入中国市场发笔横财,他们发动的文化入侵最终酿成了许多不稳定的因素。比如2010年上海世博会,Super Junior的粉丝冲击场馆殴打志愿者,就引发了6月9日晚Super Junior的贴吧被爆吧,史称「69SZ」,口号是「NC不死,圣战不止」。
而国内的选秀造星事业也没好到哪儿去,给芒果台搞得乌烟瘴气,在「69SZ」之前,2007年6·21,为了打压李宇春粉丝疯狂追星的行为,帝吧的diors们爆了李宇春吧。帝吧出征,寸草不生。
娱乐事业内外交困,泥沙俱下,最终官方下场,以正视听。在这样的大背景下,TFBOYS成为了官方认可的具有正能量的青少年偶像团体,配合国家完成了整饬娱乐圈乱象的壮举。同时,时代峰峻招募了易烊千玺,TFBOYS正式成团,进一步强化了在央视等主流平台的资源。为了防止有人说踩一捧一,我就不展开论述了,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我易烊千玺的那期视频,链接我放在简介里。
原本想依靠线下走穴赚点小钱的时代峰峻,踏着国家政策的风口,赢得了时代红利,让TFBOYS成为了官方认可的正能量偶像。自此,TFBOYS承接的资源都是在宣扬国家意志,比如央视春晚、中秋晚会、开学第一课、联合国会议等。王俊凯作为TFBOYS的队长,TF家族的大哥,在其中也历练不少。
事业上的乘风破浪,让所有人对TFBOYS有了更高的目标和更多的期待。但TFBOYS的角色始终没变,就是给老板李飞打工,替他挣钱。TFBOYS的成功,让李飞名利双收。他们越努力,老板就能越早一天实现财务自由。
为了多挣钱,只讲回报不肯投入。时代峰峻没有花大力气进一步投入资源,帮着TFBOYS提升实力,而是把他们的档期塞满,多演一场是一场,多赚一点是一点。那几年,TFBOYS走南闯北连轴转,不是在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即使是赚钱,他们也得不到人道、体贴的待遇,最终,时代峰峻收获了「血汗工厂」和「狗屠」的称号。
同时,看见了TFBOYS的成功,时代峰峻就开始想着批量复制,这是商人的惯常思路,恨不能生出一百个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出来才好。为此,时代峰峻尝试过一系列资本运作,在镇江、徐州、重庆等地都设立过公司,甚至还在香港成立过一家时代峰峻,希望能吸引专业的投资人进场。然而,李飞错了,投资人并不看好这样的复制。TFBOYS的成功,不是靠着李飞的高瞻远瞩和时代峰峻的专业性,而是踏准了国家的节奏,踩着时代的红利。时代峰峻内部连基本的SOP都没有,只是风口上的猪而已。后来推出的二代团、三代团,也不可能复刻TFBOYS的辉煌。
在这儿我想开个预言家模式,在TFBOYS之后,我个人不看好国内团体模式的发展。日韩那一套练习生出道成团的模式,最近十年在国内被照搬照抄,原因是能直接骗粉丝出钱,来钱快。但现在已经很难有当年TFBOYS那样的天时地利人和,也不可能再造出另一个国民偶像团体了。尤其是现在的大趋势是限制低龄化的艺人和追星,要想复刻TFBOYS,基本没戏。我不是针对时代峰峻,我说的是所有想打造偶像团体的公司,都没戏,那些想着复刻TFBOYS大赚一笔的公司们,趁早收手,迷途知返,回头是岸。这个话题很有意思,在这儿我挖个坑,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一下屏幕上蓝色的关注,有机会做一期视频。
即使是TFBOYS,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事业的规划,也总会有解散的那一天。团这事儿在中国根本搞不起来。目前,国内最缺的不是团体,而是有实力的艺人,能打才是硬道理。
能打,要求个人特质突出,这和团队内的协调融合,本身就是相违背的,要想成为常青树,还要早早规划好各自的路。
2017年9月,王俊凯18岁,TFBOYS宣布各自成立工作室,单飞不解散。这是三小只从组合转向个人的过渡期。一方面,TFBOYS作为组合仍然有大量的团粉,这些团粉的价值还没有被榨干,时代峰峻不会放弃他们的价值。但另一方面,出于实际的考虑,解散、单飞的趋势是必然的,不可逆转,TFBOYS逐渐成为历史是迟早的事。
三小只各自对接了新的合作方,将部分商业运营权交到新的团队手中。王俊凯牵手李冰冰团队,却并没有如愿得到商业价值和演艺事业的提升。如果说,王俊凯在时代峰峻这个草台班子,虽然一直被压榨,一直在卖命,但至少打出了响亮的名号。那么,王俊凯跟李冰冰的合作,则是从一个草台班子,跳到了另一个草台班子,晃了一圈,被晾了两年,最后才知道被忽悠了。
关于草台班子这个说法,大家不要觉得我人身攻击,很多知名艺人开的工作室,在业内人士和专业的投资人看来,都是草台班子。李冰冰的和颂传媒,连个官网都没有,这是不专业的草台班子;杨幂的嘉行传媒,被吹得神乎其神,各种大手笔,这是喜欢做公关吹牛逼的草台班子;吴奇隆和刘诗诗的稻草熊,获得过阿里影业的战略投资,这是专业的草台班子。把杨幂、李冰冰、刘诗诗神话成资本,最多就是骗骗不懂行的吃瓜群众。别说真正的资本了,就是「女巴菲特」赵薇,都不知道比他们高多少个level。
李冰冰背靠的是京圈大佬,「中国第一经纪人」王京花。王京花当经纪人的时候,中国内地还没有经纪人的概念。她长期打理陈道明、刘嘉玲的经纪业务,曾经是华谊兄弟的顶梁柱,捧红了李冰冰和范冰冰。有了王京花的加持,背靠华谊的李冰冰,熬走了范冰冰和周迅,最终夺得「华谊一姐」的称号。
后来,李冰冰离开了华谊兄弟,和妹妹李雪一起成立了和颂传媒,李雪也是王京花一手带起来的经纪人。和颂传媒的班底,都是王京花的徒子徒孙。这家公司连官网都没有,我只能去天眼查上看。和颂系主要包括2009年成立的北京和颂广告和北京和颂投资,2018年成立的北京和颂文化和浙江和颂文化,以及若干关联公司。目前公司的主体是浙江和颂文化,博纳影业曾经做过战略投资,换取了20%的股份。
但特别有意思的是,和颂文化的股权关系扑朔迷离。比如和颂的实际控制人、占股58.61%的第一大股东叫刘艳。这个刘艳,网上查不到查到TA的信息,但将近60%的占股,肯定是李冰冰的一致行动人。还有,李冰冰的妹妹李雪网传真名叫李秀秀,也能找到。但这个叫李冬雪的第二大自然人股东是是谁?李秀秀的头像用的是李冰冰,李雪也更像是李冬雪的化名。但关键是,在其他公司里,李冰冰用的就是自己的真名,李冰冰、李秀秀、李冬雪、李雪,让人眼花缭乱。小公司就是这样,要么股权结构全让一个人代持,要么就会把股权关系搞得极其复杂,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外人掌握公司的真实情况。我真的,这样的公司,你们放心吗?
去年和颂传媒做了一波公关,说赵丽颖加盟了和颂传媒担任合伙人,但股东列表里并没有赵丽颖,看起来更像是站台宣传,即使是签约也应该只是部分经纪约,因为赵丽颖本身是有自己的工作室公司。所以网上那些和颂的公关宣传,是真的不能信。而传颂传媒旗下的其他艺人,除了李冰冰之外,陈学冬凉了,耿乐演技好但不温不火,其他人更是名不见经传。所以和颂的实力就显得一言难尽。
看到这儿我越来也有一种感觉,就是王俊凯跟和颂的这次合作,其实是和颂白P了王俊凯的名气做了一波公关。之后的赵丽颖也是相同的套路,你们说是吗?因为事实上,王俊凯在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好的作品。据说,当时和颂给王俊凯规划的是国际路线,进军好莱坞,所以有一段时间,王俊凯老跑美国,但这明显不符合他的预期,粉丝的意见也比较大。而国内的影视资源,天坑鹰猎只是在粉丝圈中火了一把,圈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靠着王京花董子健的关系进组解忧杂货店,豆瓣评分只有5.0。两年,就这?所以现在你告诉我,和颂到底是不是草台班子?
还有一个好玩的小段子,是说和颂有段时间代理了肖战老师的部分经纪约,所以有段时间王俊凯和肖战老师的穿着打扮都很像,舞台上撞衫就不说了,平时出门戴上口罩,有时候都分不清谁是谁。前段时间肖战老师的粉丝拉王俊凯和粉丝下水,和这段经历也不无关系。
所以,和颂就是晃点了王俊凯一下,拿王俊凯做了一波公关,打了一波知名度,基本是实锤了。而相应地,对王俊凯的各种承诺并没有实现,甚至出现了乱弹琴、瞎指挥的情况,这样的合作是不公平、不对等的,王俊凯跟和颂传媒分道扬镳,也成了必然。
在被所谓的资本压榨了两遍之后,王俊凯选择独立生存,自己开起了工作室。他目前对外的商业主体,是北京俊昇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他自己占股80%,母亲龚声会占股20%并担任法人。
对王俊凯自己开公司这件事,粉丝们都是高兴的,觉得他自己当老板,听起来很霸气,也有很大的自主权。但在我们专业人士看来,最乐观的看法也是前途未卜。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己开公司之后,事事都得亲力亲为。念书就不说了,除了实力的提升之外,对接外部资源就成为了公司的命脉。以前这些工作,都是由时代峰峻和和颂传媒来完成,自己开公司之后,能够成功转化的资源能有多少,是每一个投资人都会思考的问题。
所以,转型期的前途未卜,还需要时间去磨合适应,真的就是王俊凯目前的状态。至于李宇春前经纪人加盟什么的,没有实锤,就不多说了。我倒是可以给你们透个实底。王俊凯借着京圈,跟北京文化有了合作,如果双方都满意,这个合作说不定可以持续下去。北京文化是深交所的上市公司,之前做北京西郊旅游开发的,2014年才转型文娱产业,先后推出过「战狼2」「我不是药神」「流浪地球」,以及这次国庆档上映的「我和我的家乡」,跟吴京、徐峥等导演都有深度合作,这次王俊凯在「我和我的家乡」中参与徐峥部分的拍摄,也是因为北京文化。当然,还有粉丝们比较关注的「749局」,也是北京文化投资的片子。
在资本圈里,北京文化也是个神奇的公司,虽然出了很多爆款,但是盈利很差,股价也从最高的43块多,跌到了现在的8块多。今年4月,北京文化的副董事长娄晓曦,还实名举报了董事长宋歌,说他贪污,二把手举报一把手,可谓今年影视圈最大的业界丑闻。但人家好歹是上市公司,不管怎么样,跟时代峰峻和和颂传媒比起来,北京文化的实力要高好几个量级。
特别想说一点,这次「我和我的家乡」中,王俊凯的戏份明显不多,跟王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之前在专栏中也提过这个问题,感觉电影有拿他当个噱头,白P一把的意思,确实替他捏一把汗。不知道你们是这样认为的吗?
从种种迹象可以看出,自己做公司的王俊凯无异于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自己带着团队负重前行。但这条路只要走通,前途一片光明,资源都是自己的,挣的也都是自己的。
接下来,王俊凯在资源上,需要选对人和公司。说得矫情点儿就是,要跟对大佬,站对资本。杨幂、李冰冰这些没什么实力,成天倒腾资源的二道贩子,是假大佬;徐峥、吴京这些有实力,能导能演,大家追着投的,才是真大佬。宋歌再往上,才能算是巨佬。
资本也是,什么嘉行、和颂、稻草熊,真是草台班子,新丽传媒也是小公司,影视圈真的资本,是博纳、华纳、英皇这些老牌电影公司,还有中国电影、华夏电影、北京文化、上海电影这些产业型的公司,万达影业这样的地产转型,以及互联网转型的阿里影业、腾讯影业、淘票票等等。这次跟北京文化的合作,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和颂传媒这个level的真别去碰了,真正的资本看这些李冰冰杨幂这些公司,就像小孩儿撒尿和泥玩儿似的,都是小打小闹。这个圈子还是早早脱离为好。
怎么脱离?其实很简单,看真正的大佬们需要什么。他们可不来虚的,流量、阳光、正能量什么的,在他们那儿都不好使。演技,实力,才是票房的保障,才是合作的基础。吴京当年也想过走流量小生的路,结果一沉寂就是好多年,无人问津,直到战狼,才靠着口碑和票房重回一线的行列。王俊凯现在在北电读书,他自己也非常引以为豪,如果他真的是想做一个演员,就是一步一步成为一个合格乃至优秀的演员。现在的王俊凯要想再一次完成华丽的蜕变,缺的就是一部出圈的代表作。你们觉得这部代表作还远吗?
包括很多粉丝关心的资源、数据等等,很多人一直被饭圈的套路洗脑,以为流量就是一切,数据就是一切,其实真不是。流量、数据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短期搞搞可以,长期来看就纯属幼稚了,舍本逐末。艺人自身的价值,是看有多少人愿意为他付费。这个「多少人」,指的不是他有多少粉丝,多少死忠粉,而是大众的口碑,路人的人缘。
所有粉丝散尽家财,也不能保爱豆长青。每个路人简单的一句夸赞,就能让王俊凯再上一层。
不断提升实力,才会有好的作品,才会有路人的认可,路人的认可才是真正的流量,而这些真实的流量会转化为付费,有了付费才会有更多更好的合作和投资。一切的资源、资本、人脉、合作,都是基于自身实力这个「根」,而「生根发芽」的,就是他在未来的某一天,那个横空出世的代表作,给我们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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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很多人说我踩王俊凯、捧易烊千玺,但其实我觉得王俊凯对于大众追星更有激励作用。王俊凯亲民的人设,会让每个人都有很强的代入感。他执着于自己的兴趣和事业,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有过挫折,有过失败,有过不解,有过嘲讽,当然,还被压榨和坑了几道,但这都不能挡住他向前的道路。温柔与刚强并存,心中既有柔软的月光,又有熊熊的炬火。总有一天,当他的实力被大家认可的时候,他就是那个身披五彩圣衣,脚踏七彩祥云,翩翩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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