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冠》的改与观 人妻野外中出20p图片
涛歌
经历过改名、改档的电影并不少,但改名之后仍然将原名以醒目的字体标注在海报上,甚至可以组合成新的片名,确是少见——《中国女排·夺冠》紧急更名和多次调档,坊间也有着不少传闻。但这样的片名排列自然可以联想到2005年陈可辛由香港回内地拍的第一部电影《如果·爱》。15年过去,陈可辛导演的作品里一如既往能够找到“漂泊者”的形象,包括《夺冠》中的郎平。不过人物代表性的现实意义更加符合华人观众的预期,更加匹配文化自信的估值。这些改变就像那些片名《中国合伙人》《中国女排》一样直白明了,一样理直气壮。
当代现实题材的创作殊为不易,特别是中国女排这样有重要影响和特殊意义的题材。因为没有哪一部电影的观众像《夺冠》的观众一样,他们曾经在真实比赛转播的电视机前,如今又在艺术作品放映的电影院里;他们既知道角色的原型,又清楚队员的出演;他们在年龄阶段上涵盖广泛,他们在情感共鸣上了解相通,所以让故事的讲述者能够不动声色地回到观众席才是最大的考验。
影片一开场就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女排决赛。当年中国女排的主力“铁榔头”成为了教练,带着美国队前来与中国队争夺冠军,就像所有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体育电影一样,对观众来说比赛的结果没有悬念,背后的故事才是关键。所以推开记忆的大门,漳州女排训练馆来了一位特殊的观众——前来报到的临时陪练陈忠和,助理教练像解说员一样挨个介绍着队员,以这样的方式带着我们回到从前,应该说这是一个精彩的开场。
说实话,即便是资深的球迷,也很难记得上世纪80年代所有中国女排队员的名字。但中国女排的精神感动着那个时代的人们。在电影里,1981年第三届女子排球世界杯,陈忠和没能随队出征,他和大家一起在电视机前看比赛直播,他的位置,他的心情和那个时代的观众一样,热切地需要一个世界冠军来提振士气,加油鼓劲。就像1981年张暖忻导演的电影《沙鸥》中的开场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打败日本队,当世界排球冠军。但由于前十几年一直没有机会,我几乎认定这已经成了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直到我已经是一个28岁的老队员的时候,机会总算来了……”现在这两部电影遥相呼应,在电影结尾处,同样在剧中担任过女排主教练的陈忠和和沙鸥都成了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到夺冠捧杯的画面,听到颁奖现场《国歌》的响起。不同的是。《夺冠》里的主角进入观众位置有反复的暗示,并藉此达成观赏默契,为跳跃式的叙述打好基础,为留白似的空缺获得理解。
陈可辛导演说:收集到的素材足以拍五部电影,要浓缩到一部电影里,最担心的不是长度而是角度。所以他毫不犹豫地从1981年的首次夺冠后,跳到2008年的主场失利;所以设计出任中国女排主教练的郎平在会场与专家领导正面硬杠。40年的时间跨度,好多代的队员组合,电影观众的欣赏能力在更新升级,观影过程在前后延展。如果对观众的理解还仅仅局限在电影院里,或者满足于对素材的收集、对原型的访谈,就会缺乏开拓现实题材的眼界和勇气,正如陈可辛导演所言:没想到中国女排这么好的题材居然没人来拍。
创作思维的惯性,精英地位的自封,题材规划的等待,让目前电影的现实题材数量虽然在增长,但质量和票房还是以从香港北上的导演更胜一筹,比如《红海行动》《中国机长》《攀登者》,这样的情形早就引起了大家的思考,是背景身份的不同?还是手法技巧的创新?还是我们对观众的态度还不到位?
因为疫情,《夺冠》延期公映,贺岁档改为了国庆档,也恰逢第35届电影百花奖期间。百花奖是电影界的观众奖,是不是也在提醒我们在《夺冠》里体会对观众的敬重,从而对现实题材电影创作态度和局面有所改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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