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墙》25周年:“另类”的绿洲抒情曲
1994年,绿洲乐队凭着首张专辑《Definitely Maybe》,以初生牛犊的迅猛之势,成为了英伦摇滚运动最耀眼新星。翌年,乐迷翘首以盼之下,绿洲也顺势推出了乐队的第二张大碟。
利亚姆·加拉格尔(左)和诺有缸(右)在电视节目《The White Room》上表演,1995年
毫无疑问,《迷墙(Wonderwall)》是这张摇滚巨作里最家喻户晓的歌。时至今日,它仍是很多人的心头好,可是这首歌曲的主创诺有缸却似乎不怎么喜欢它。
文:钻狗
编:左春春
长红的九十年代圣歌
利亚姆·加拉格尔(Liam Gallagher)很少有无言以对的时候。但是在近期《滚石》采访中,当得知其旧乐队绿洲1995年的热单《迷墙》在Spotify上播放量即将破亿时,他竟一下子愣住了。
“这数字太惊人了”加拉格尔终于挤出了一句,似乎这个数字大到需要好几秒钟才能反应过来。随后利亚姆又开始一如既往地挖苦他亲哥诺有缸(Noel)。
“大家都知道诺尔喜欢这么干。他一坐下来就是一个半小时,不停地用手指掰弄着琴弦。因此他特别喜欢用手指人。”
Noel & Liam
撇开这些笑话(加拉格尔兄弟特色)不谈,《迷墙》已经成为了一首不会褪色的经典——一首超越了时代的九十年代热单,亦是新的摇滚乐标杆。
25年前,《迷墙》在绿洲第二张专辑发行后一周释出。根据滚石榜单的数据供应商Alpha Data统计,这首歌每周在流媒体上播放量五十万次(如果将音频和视频一起算,是75万次)。
去年,《滚石》杂志的蒂姆·英厄姆(Tim Ingham)估算《迷墙》每天在Spotify上产生2650美元版权费,每年则是一百万美元。
英厄姆还指出,它还是近年来仅有的几首上榜Spotify前二百的上世纪歌曲之一,占据此榜的大部分是新流行乐,嘻哈和拉丁歌曲。
人人都爱迷墙
《迷墙》自发行初期就非比寻常,并不只是因为绿洲乐队打破常规,一改乐队招牌风格:强劲有力的新“英伦入侵”。
这首歌展示出的对痛苦中挣扎的人的爱与支持,和乐队以往歌曲的嚣张狂妄大不相同。这是首坦诚的歌,有着好听的旋律和街头音乐般简单的编曲,这一切让绿洲和利亚姆听上去更柔和。
Oasis
从一开始,这就是首永不过时的经典——它已被翻唱过约莫一次,这一事实足以证明这一点。单向组合曾经在海边合唱过它,瑞恩·亚当斯(Ryan Adams)和猫女魔力(Cat Power)的翻唱版本质朴,却充溢着复杂的情感。
保罗·安卡(Paul Anka)将其改编成一首大乐队室内乐作品。黎安·莱姆斯(LeAnn Rimes)把它演绎为一首乡村流行抒情曲。钢琴家布拉德·梅尔道(Brad Mehldau)把它变成了一首爵士乐曲。
“《迷墙》一直很打动我”莱姆斯说道,“九十年代,我还处在青春忧郁期,这首歌就非常符合我当时的心境。”
Oasis
索尼/ATV音乐公司总裁兼首席营销官布莱恩·摩纳哥(Brian Monaco)自1994年就一直管理着这首歌,如是回忆第一次听到《迷墙》的感受“绿洲当时最火的都是摇滚风格的歌曲,我想“这还蛮有意思的”。
这首歌突出了利亚姆的人声,而不是器乐部分,情感表达也很直接。
摩纳哥说《迷墙》是他们公司最有价值的歌之一——这个名单还包括披头士,鲍勃·迪伦,卡罗尔·金(Carol King),史蒂夫·旺达,皇后乐队,艾德·希兰和Lady Gaga的作品。
多年来,加拉格尔兄弟对《迷墙》又爱又恨。去年,诺有缸和碎南瓜乐队一同巡演后,他向英国杂志the face透露了自己对这首歌经久不衰的震惊“阿肯色的两个哥特,一个穿Rancid的T,一个穿Kiss的T,相互搭肩,唱着《迷墙》。
这景象可不是你天天都能见到的。”他说道,他们对我们表演的其他歌曲毫无反应。那首歌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这太疯狂了。”
利亚姆就这一回跟他哥达成了共识,“我对Spotify和那些东西一无所知。”他说,“我只能说人们喜欢这首歌。也有人讨厌它。我不是想把它和《Imagine》作比较。但很多人也会说‘《Imagine》,去他妈的。’,有些人却认为它是最棒的歌之一。”
Liam Gallagher
迷墙之谜
关于《迷墙》,另一个值得商榷的地方便是这首歌的灵感来源。鉴于这首歌是诺有缸和他未来的妻子,夜店迷梅格·马修斯(Meg Matthews)同居的时候写的,很多人认为这首歌是为她而作的。
也许是因为这对情侣于2000年分手,诺有缸便矢口否认了这个说法:“这首歌的含义被想博眼球的媒体曲解了。你女朋友要是从媒体上知道了这首歌是写给她的,你还怎么告诉她这不是关于她的歌?这是首关于一个会来拯救你的假想朋友的歌。”
利亚姆承认歌曲的标题是对乔治·哈里森1968年的实验专辑《Wonderwall Music》的致敬。利亚姆和哥哥小时候常常在卧室的墙上涂涂写写,他觉得这首歌是诺尔对这段时光的纪念。“
但是对诺尔来说,很明显这还不够有意义。”他说“所以他决定说这是首关于一个女孩的歌。”
诺有缸和前妻梅格·马修斯
卡特丽娜·罗素(Katrina Russell)是马修斯的老友,她仍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情形。罗素当时正在诺有缸和马修斯位于伦敦康登镇的家中,马修斯激动地告诉她自己的男朋友写了首新歌,罗素有必要听一听。
“我说‘那好吧,是什么歌啊?’她回答说‘是写给我的。’”罗素回忆说。然后诺尔出现了,在吉他上把《迷墙》弹给了他们听。“我当时惊呆了。”
罗素回忆道“我想,‘什么是迷墙?’我问了梅格,她说‘别问了。’但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美的歌。写这么美的歌送给心爱的人——我有点嫉妒,因为这不是写给我的歌。”
1995年5月,绿洲成员在威尔士著名的洛克菲尔德录音室(Rockfield Studios)重聚,准备录制第二张专辑的时候,诺尔把这首歌弹给了自己的弟弟听。
利亚姆却一点也不觉得震惊“起初我不喜欢这首歌,”利亚姆说,“这他妈是什么歌啊?我说‘我不喜欢——它有点放克。’我觉得它像Police的歌,有点Sting的味道。我喜欢更重点的玩意。我说‘这首歌不适合我,兄弟。’”
最后,加拉格尔尔兄弟俩决定两个人各自从《迷墙》和《Don’t Look Back in Anger》选一首唱主音。尽管利亚姆一开始不喜欢《迷墙》,他还是选了这首。
Oasis
“我本来可以两首都唱的,”他说“但是他得唱一首。我是乐队的主唱,主音是我的分内事。当我开始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是首非常棒的歌。”
加拉格尔兄弟对《迷墙》的复杂情感,好似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爱也好,恨也罢,他们都不得不承认这首歌已经超越了绿洲本身,绿洲解散了,《迷墙》却还在那里。
下期,我们将继续为您揭秘《迷墙》的创作历程,以及这首歌当时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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