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晚报·齐鲁壹点独家专访李晨:《八佰》里的“山东印记”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 李睿
从《士兵突击》里的吴哲,到《生死线》中的龙文章,从《我的团长我的团》的张立宪到《八佰》里的“山东兵”,无论是古装剧还是近代戏,李晨在战争、军旅等题材中题塑造了许多“白月光”的戎装儿郎形象。
在电影《八佰》中,李晨饰演的“山东兵”令人印象深刻,他既可以绑上手榴弹慷慨赴死,又对年轻士兵进行引领照顾,坚毅、柔情、克制,抽烟时又有些说不清的忧郁,演皮影戏的片段更是看哭了不少观众。全片中他的名字“齐家铭”仅仅出现一次,最终化为“山东兵”的符号留在了电影里。20日,李晨接受了齐鲁晚报·齐鲁壹点的独家专访,谈起了《八佰》中的“山东兵”和山东印记。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请介绍一下山东兵这个角色,谈一下对你对这个人物的理解。
李晨:首先这是一个老兵。可能在这部戏中,这个人物是变化是最大的一个角色,其他大部分人都是独立的故事线,而我在电影中跟欧豪饰演的端午还有一条线,两个人物互相影响,关系非常紧密。“山东兵”的柔情也是通过与端午这个小孩的故事展现出来的,这两个人物构建了电影中柔软的部分,也就是在战场上新兵与老兵之间的情感交流与共建。
这个角色是在戏里很有演头的,导演的许多表现手法也是与这组人物关系息息相关。比如关羽和赵云的主题,皮影戏用的是赵云的人物形象,“小孩儿”端午想象当中自己的样子也是赵云驰骋沙场的画面。这个人物在整部电影里与端午的故事线很有意思,也是角色性格和人性闪光点的体现。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你拍过很多军事题材的戏,在拍《八佰》的时候,你最大的感受与之前相比有哪些不同?
李晨:因为《八佰》是顺着拍的,整个拍摄过程的体验和感受没有被打乱,用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就是“谁牺牲谁杀青”,这个感受很明显。整个拍摄过程给我们一个相对更完整、更有序的体验,因为没有用跳拍的方式,大家呈现出来的状态都是很真实、很准确的,比如白天的状态、夜晚的状态、几天之后的疲态,劳累程度、心态变化之类的表现,可以把握得更准确一些。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你是怎么理解《八佰》这部电影的?
李晨:《八佰》这部电影更多地能唤起我们后辈对当年先烈们流血牺牲的铭记,以及他们在抗战期间为国捐躯的信念和不屈不挠的精神。在某种程度上,它是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历史事件,现在在上海,四行仓库还是原封不动地保留在那的,纪念馆里有很多文献和影像记载。这是一部群像戏,我们这些演员在导演的带领下,每个人通过一个角色、一段故事,把这段历史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有逻辑地演绎出来。所以我觉得能够通过一部影片来展现中华儿女不屈不挠的精神,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山东兵”在影片中的山东话,是山东哪里的方言?你是如何学习山东话的?
李晨:影片中的山东话应该是来源于济南周边。拍戏的时候,现场执行导演中有三个山东人,我的助手也是山东人,在这四个人(的语言环境)中,我一直跟他们学习交流。一般我先在家里练习,练好之后到现场演的时候会有一些更改,最后在配音的时候大概也会调整一两个字的发音,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影片中,“山东兵”演皮影那个片段非常令人动容,应该如何去理解这段戏?
李晨:山东兵其实是借着皮影戏,把他和端午(欧豪饰演)的关系做了一个总结:端午牺牲了,牺牲前还给他修好了皮影。山东兵其实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人,一开始拨着地球仪问:“小孩儿,我们在哪儿”,端午不回答;从陌生到熟悉之后,端午拿了一张地图告诉他:“这就是上海,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告诉你我们在哪了。”端午牺牲了,山东兵最后也知道自己在哪了,他画了一张中国地图,透着这张地图唱了一曲皮影调,其实也是跟端午这个人物做了一个告别和完结。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拍这段皮影戏的时候,幕后有什么故事吗?
李晨:这段皮影调是我现学的,是从济南来的师傅。皮影其实挺难的,没有替身,我自己学了很久,当时拍的时候还有双手耍皮影的部分,但是到最后电影呈现出来的只有单手的部分。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之前在王坪导演的《沂蒙六姐妹》中,您曾经饰演过从沂蒙大地走出去的八路军战士,听说您还是主动请缨参演这个角色,你对山东这片土地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吗?
李晨:首先我的姥爷就是山东人,他当年也是从家里自己主动去参军当兵,他是当时孟良崮战役的的军人。我姥爷家就在莒南,当时跟我姥姥说要去演《沂蒙六姐妹》这个故事的时候,她说:“其实就是演你姥爷他们当年的那些事儿,他当时也是背着家里人跑出去参军了。”
我自己作为演员,能够在和平年代有这样一个机会用作品去表达对先烈的致敬,是非常好的事情。而且对我个人来说,从家人的角度来看,姥爷当年就有这样的经历,就更加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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