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本次水逆结束还有18天你还撑得住吗?
人类真的很神奇。
小时候特别不怕死,但又特别热爱活着,什么“三无”小零食都敢吃,什么危险的游戏都敢玩;
岁数大了特别怕死,但又每天都不想活,什么“三无”保健品都敢吃,还总通过工作慢性自杀。
周五时候大家聊打车的事儿。想想自己用打车软件真是什么车都坐过了:最壕的车叫到过路虎,最不壕的叫到过大金杯,对就是搬家的那种。上车后司机大哥还挺不好意思,说,“哎呀刚给人搬完一趟家,后头有点脏您将就坐一下吧,不好意思哈。”
最爽的一回是从公司打到三里屯,叫到一辆卡宴。司机是个富二代小帅哥,我说你怎么想到来干这个的?小哥说,“我从小就喜欢车,老是梦想长大了就当司机。现在有了这种app挺好的,我又不上班,开车赚点油钱,还能兜风,挺好的~”
后来聊了一路快到农展馆了小哥突然轻轻“哎呀”一声:“刚发现一直没给您按行程开始,都没计费,我现在点开算凑个单吧,您不介意吧~”于是最后花了8块钱跑了这一大趟你说我能介意啥。(不是北京的槽友可以找个地图软件搜索从中关村到三里屯体会一下www)
当时我就感慨:人果然还是要有梦想,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在老家,没有放辣椒的菜会被评价为“没有味道”,好像大家的味觉只有“辣”这一种。刚来北京上大学的时候,非常不习惯食堂的饭菜,大锅饭勾芡严重,第一次吃刀削面感觉像是汤泡馒头片,一度食欲不振让我爸很担忧。直到渐渐发现了学校外面那条“女人街”,找到了不少吃肉夹馍燃面手抓饼的脏店,才慢慢活过来。
不过几年过去,我已经完全被驯化,曾经吃过桥米线都恨不得浇上半碗辣椒面的湖南人,已经慢慢觉得北方的面食筋道,可以为了南锣接口的山东馒头排上半个小时队,也会赶早穿越半个北京去找网红煎饼店,还学会了喝粥不放糖,吃甜的宫保鸡丁和咸豆花,吃火锅永远只要麻酱加腐乳花生碎。
不过作为湖南人,最想念的是米粉,最近北京的米粉店开得越来越多,有长沙系连锁老店“杨裕兴”,也有北大学生创业开的常德系米粉“伏牛堂”,但毕竟湖南米粉派系繁多,和我家的米粉味道终究不太一样。每次寒暑假回家,肯定要走街串巷把好吃的米粉店都吃上一遍才舍得离开。
有时和身边的朋友聊起吃,大家都觉得在北京吃到的家乡菜不太正宗,但差不多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家乡菜,就连我那个对火锅非常挑剔的重庆朋友,也能在雪夜的半夜12点带我们摸进一家正宗的牛油火锅店。虽然在北京,也渐渐开始喝潮汕砂锅粥,还爱上了江浙沪口味,还用非常划算的价格吃到了可以说相当正宗的印尼菜和摩洛哥菜。
因为什么都不正宗,但好在什么都有,不知不觉尝试了很多不同菜系,也不会因为豆花是甜是咸、番茄炒蛋加糖加盐和别人“势不两立”,光这一点还是觉得很庆幸。
昨天收到在英国的学妹微信消息,说临到要提交毕业作品的日期,学校机房系统全线瘫痪,还暂时修不好,还通知大家会可能会丢失部分数据。
(Avid是我们在英国留学时主要用到的剪辑软件,为了防止作弊,学校规定只能在指定的机房完成所有操作,留下操作记录。)
我们的毕业作品是一个15分钟左右的纪录片,英国9月份毕业,掐指一算,也是没几天时间了。不知道各位槽友能不能理解那种痛:
就好像是,毕业论文快写完电脑却不能用了,而且还没有任何备份;或者毕业设计快做完还临近deadline了结果电脑被人偷走了,小偷还可能给你刷个机。
要说这届学弟学妹真的是很倒霉了。大家的毕业片子一般是回各自的国家,或者去感兴趣的地方拍摄,总之很少有人留在英国当地。
结果拍的时候好好的,在摄像机上回放也没有任何问题,回去之后存储卡坏了一半。
因为不是在本地拍的,而且采访人不会二次接受采访,所以根本没有任何补拍的机会。
说到这儿必须得夸夸咱们中国……万能的某宝:
(pete是学校管技术的老师,负责一些软硬件的维修和答疑。)
不知道淘宝是咋操作的,只想说,英国高校的技术员来中国的话,可能连淘宝店都开不了?
后来各国同学得知遥远而神奇的东方有一群大神可以在线远程修复片子,赶快抱上中国学生大腿,跨国体验了一次万能的某宝,纷纷拍手称赞。
听说最近水逆,不光学妹不顺,羊羊也遭遇了很多磕磕绊绊的小事:
比如在地铁上被乞讨的小孩儿抱大腿,采访被保安各种围追堵截,临到拍摄前一天晚上相机突然无法开机,上班快迟到了连扫五辆小黄车都是坏的,以及进公司刷卡被门拍,当场肿起一个大包……
生活不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但是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好起来吗?40
上周许多朋友热心的给我推荐治疗颈椎疼的方法,回去以后试了试,挺管用。
我这个人吧,是个从骨子里就特别怀旧的人,这种情绪的养成也许跟现在城市天翻地覆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关系。于是我给自个定了个小计划,或者说强迫症迸发的小要求吧,写写从小到大的一些事,类似回忆录,想到哪写到哪,也许连载个半年,也许哪天就戛然而止。
我出生在80年代的中后期,80年代,在一个动不动就90后,00后满天飞的年代里,80后很容易让人跟上岁数联系在一起。确实,与现在铺天盖地的娱乐活动比起来,我小时候就显得很单调。为什么说现在的中年人动不动就说“发小、发小”的呢,因为那时候没有电脑手机魔X世界炉X传说王X荣耀,你不跟邻居的小孩玩,就只能自个儿跟家憋着。我小时候家境算不错的,无聊时候有电视可以看,虽然自打我能记事起只能依稀记得《封神榜》《新白娘子传奇》之类的对小孩谈不上十分友善的“恐怖戏”。
一转眼的时间就步入了90年代,在97年的时候发生了两件对我来说的大事。一件事是香港回归,我清晰的记得当电视中香港回归祖国的那一刹那,不止一个小学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这事,前后持续了得有俩小时。小学时候的朋友是最让我不舍的,因为毕业后没多久,北京的电话号码就从7位改成了8位,互相留的贺卡祝福依旧在,可惜人永远的联系不上了。
另一件就是年底时候,学校组织去电影院看贺岁电影《甲方乙方》。这是我第一次跟这么多熟悉的人一起看电影,全程都在跟小伙伴们窃窃私语,电影讲了什么则是浑然不知,只记得最后一个镜头是一片大红,还有鹅毛大雪。
直到有一次我在国外很长时间,偶然从电视上又看到这部电影,看到了97年时我所经历过的北京,看到了当时的蓝天绿树街头跑的各种现在看来土得掉渣的汽车,这些都让我无比怀念。当电影最后响起那句“1997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的台词时,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们都在努力活着,或苦或甜,只是为了实现当初那些荒诞不经的美好梦想。
“1997年,我真的很怀念你”
老王的老伴死了抛下一个姑娘,姑娘画的一手好画,虽然订了索还没出嫁。
老王为了照顾姑娘又娶个老婆,于是姑娘就有了个继母。一年后,姑娘无意中看到继母和附近的一个和尚私通,继母知道自己的丑事被姑娘看到了,便心生歹意。
一天,继母把老和尚的串珠偷来放到姑娘的枕下,然后告诉丈夫,丈夫一听怒火冲冠,以为是女儿和老和尚有染,就把姑娘领到坟头,不管姑娘如何叫屈,直接用被剑把姑娘的双手砍了,姑娘昏倒在地。她爹扭头便走。
姑娘醒来后不敢回家,饿了上山找果子吃,继母发现她没死就继续派人追杀她。姑娘跑到泥河里,两脚和胳膊都陷在了泥里。天亮后,姑娘被一个老头搭救,他把姑娘拉出泥河,结果姑娘发现自己的手长出来了。
老头问根由,姑娘告诉他说:“被坏人撵到这儿的,想过河,结果陷在这儿了。”老人一听高兴了,领回家去认干女儿,以卖豆腐为生。姑娘觉得老卖豆腐获利太薄,便画画叫义父上街去卖,买的人很多,订货的也多。
姑娘的未婚夫中了状元,给丈人家来信,丈人回信说,自己女儿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三个月之后,官家通告民间清扫街道,说是考中的状元回来给未婚妻圆坟。义父把这个消息带回来向姑娘说了。姑娘一想:准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于是照着自己的样了画一张画等大老爷路过这儿的时侯在他轿前叫卖。要价百两纹银。
这天上午,大老爷乘轿,前簇后拥地过路,大老爷为了看乡里的景致,把轿门帘卷起来,见迎面跪—老者双手举一幅无手的少女图。大人仔细一看正是他的未婚妻,便问道:此画谁人所画?”义父答:“画中人所画。”
大人又问:“画中人现在何方?”
义父答:“就在此村老生家寄居。”
大人赏百两纹银带着画去找岳父。当岳父面把画展开问道:“这是谁?”他岳父一看,吓的跪下乞求大老爷饶命,同时,说出情由。大老爷当机立断,把和尚和继母抓来审讯,如实摇供,当即处决。大人乘轿找到了未婚妻,带回京城,择日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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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沦陷水逆的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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