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文艺青年越来越少了原因是这样吃惊
倒也不是文艺青年越来越少了,而是时代的包容口袋变大了,文艺青年慢慢变成一种亚文化的圈子,你没有主动走入那个圈子,自然也就觉得越来越少。还有就是各种展示平台变多了,文艺青年不再局限一种“笼统”的文艺,慢慢被划分都各种不同的圈子,如乐评圈、影评圈、文学圈等等,你还是能看到很多“文人”在默默发光。那些带着浪漫因子的句子散落在各样的作品里,也许是一句评论,也许是几行小诗,也许是一篇文章,文艺青年用不同的方式在诉说这个时代的风花雪月。
文艺敌不过现实,精神生活总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曾几何时,我也被朋友们认为是文艺青年,为何人到中年之后,越来越油腻了呢?为什么现在的文艺青年越来越少了呢?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彻彻底底输给了现实。十几二十岁左右的时候,我确实非常热爱各类文化艺术,但一是因为能力有限,二是没有合适的机缘,所以二十多岁以后没有从事相关的工作,因此也就不会因为喜欢文艺而吃饱饭。这个社会还是很现实的,没有钱就无法生存,没有太多钱就买不到房子和车子,甚至娶不上媳妇。所以我只能选择更挣钱更适合自己的行业,因此离所谓的“文艺”越来越远了。所以很多喜欢文艺的人面临这样一种困境,如果继续喜欢,就养不了家;想养家糊口,就不能再深陷其中了。不过等到年老之后,假如我衣食无忧了,说不定还能走向文艺老年的道路。你问我现在为什么文艺青年越来越少了?我也想问你,房贷还了吗?车贷还了吗?娶上媳妇了吗?生活有保障了吗?
少年时代,他是一个因为多次打群架背上处分的爆裂少年,但这样的少年却偶然兴致所至,偷起书来——半夜砸窗户潜入图书馆,他和朋友一人偷了两麻袋书。胡续冬并不缺书,他父亲收藏了不少外国名著,但胡续冬从不看,直到他从这两麻袋书里看到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后来他真的踏上了南美洲之旅。中年以后,胡续冬的生活像一条平静而完满的河。他每天雷打不动地送8岁女儿去上学。嫌校车太慢,这位父亲制定了一条最省时间的路线:7点10分,从北五环的家出发,带着女儿骑上自行车,到地铁站,坐4站,到北大东门,再取出放在北大的另一辆自行车,再载着女儿去北大附小,7点40分前准能抵达。傍晚女儿放学后,胡续冬骑着自行车捎上女儿,从北大东北边的外语学院出发,一路经过中文系、历史系,沿路给每一只流浪猫喂猫粮。女儿负责喂猫,他负责给女儿和流浪猫拍照记录,朋友圈里每天塞满九宫格照片。在北大,几乎每一只流浪猫都拥有姓名,还有专门的猫咪协会负责它们的猫生。但疫情期间,学生不能返校,猫咪会挨饿,为此胡续冬开始每天固定喂猫,一年买猫粮的费用就上了万。
曾几何时,文艺青年是青春一代的风向标,他们看着是那么放荡不羁,自由自在,满腔思绪,家国情怀,终日和文学、诗歌、音乐、艺术为伍,好像对现实的烦恼免疫,他们让我们意识到,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在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时,我们都想去那个世界躲一躲现实的纷扰,却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文艺青年。现在,环顾四周,好像文艺青年是少了,白衣飘飘的年代只在泛黄的影集和记忆里,是现实所迫,社会复杂,再也没有当年那单纯的环境了吧,人们的心态也发生变化。你对文艺青年又是什么印象呢?
诗人胡续冬离开了,每个朋友都怅然若失,不只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朋友,还感到失去了更多。诗人冷霜说,“他身上有这么多丰富的面向,其实是和我们一路走过来的这三十年有关系的,曾经大家感觉这个社会可以变得更多元更宽容更开放,可以出现更多像胡子这样有个性的人。结果这样一种期待似乎逐渐落空了,有一些我们过去觉得应该是常识或者底线的东西,开始消失了,然后这个时候他又去世,那个感觉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朋友的消失,它似乎也意味着,一个更有趣更多元更宽容的世界,一个更好的社会的可能性又坍塌了一角。”
胡续冬是最不像北大老师的北大老师——穿得像个摇滚青年,背个塞万提斯学院的破布包,叼着烟在路上乱晃,有时讲起课来干脆坐到了讲台的台面上。某堂课上的开场白,他念了一句英文诗,“Don't pretend to be a pussy。”随后翻译,“谁都别装逼。”他的课堂永远自由,插科打诨,肆无忌惮,却最能拓展知识的边界。在这里,没有点名,分数69分起步,哪怕你一天课没上,只要结课作业能冲破胡子老师的想象力,高分就是你的——但也没那么容易,教务系统要求分数符合
在8月26日这一天,许多人都在怀念一个叫胡续冬的诗人和学者。近千人赶来参加他的告别仪式,有家人、朋友、曾经教过的学生,也有素未谋面的网友和读者,还有人从外地专程赶来,人们在礼堂外排起长队。单是每个人慢慢上前鞠躬三次,便花去了一个多小时。网络上,关于这位47岁的诗人、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副教授,纪念他的话题已经被浏览了450万次。在这一天的八宝山东礼堂,哭声常常难以抑制,来自五湖四海的白色花圈让现场的悲伤如同有了重量。但布置这场告别的人,胡续冬的家人和朋友们知道,这不是他希望的告别,他是一个生性快乐的人,一定不会愿意朋友们沉浸在悲伤之中,于是礼堂里没有严肃的致辞,只回荡着轻快的歌曲,那是诗人爱唱的意大利歌《Bella Ciao》,啊,朋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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