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女鬼故事(破庙里遇到女鬼)
故事发生在明朝万历年间,话说陕西延安府长武县有个名叫刘善瑜的人,此人今年四十有三,在长武县城内经营着一家粮行,他精明能干,经商有道,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
很快,刘善瑜就成了当地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之一,成为富翁后,刘善瑜并没有为富不仁,相反,他却拿出钱财助学救贫,还为村里架桥铺路,做了很多善事,博得了“刘大善人”的美誉。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刘善瑜也不例外,别看刘善瑜既有钱又有名,同样,他也有着烦心事。二十岁那年,刘善瑜与王氏结为夫妻,成婚后,两口子恩恩爱爱,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
唯一令刘善瑜夫妻俩烦恼的就是一直没有孩子,为了能有个一男半女,两口子什么办法都想尽了但都无济于事,眼看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刘善瑜很是难过。
或许是刘善瑜的善良感动了上天,在他三十五岁那年,妻子竟然意外怀孕了,一年之后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刘添福。
有了这个孩子以后,刘善瑜两口子自然是把孩子当成了宝贝,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天有不测风云,添福八岁时,母亲王氏得了一场重病,为了给她看病,刘善瑜几乎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郎中请了不少,药也吃了不少,但王氏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就这样,王氏在床上一躺就是两年多。
这两年,原本还算仪表堂堂的刘善瑜明显地苍老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一样。
这一天,添福从外边玩耍回来,一只脚刚迈进门里,一阵男人的哭喊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添福赶紧停下脚步。
这些年来,父母两口子从来没有吵过架,特别是母亲生病以后,父亲处处关心照顾,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母亲死了吗?
想到这里,刘天福赶紧朝着屋子里闯了进去,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父亲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剪刀上面还在滴着血,母亲则躺在那里,胸口还汩汩的冒着鲜血。
这,这是怎么了?难道父亲用剪刀把母亲杀死了吗?
添福大叫一声,随即朝着母亲扑了过去趴在母亲的身上哭了起来。刘善瑜此时也是老泪纵横:“老婆呀,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奇怪的是,王氏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痛苦,她的脸上反而露出了解脱的微笑,只见她颤抖着举起了手在天赋的脑袋上摸了摸,嘴巴张开半天想说却说不出来,不久之后,王氏双眼一闭,死了!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添福心如刀割,与母亲的离世相比,令添福更为难以接受的则是母亲的死因!
看着父亲手里的剪刀,再看看母亲胸前的伤口,添福的眼里充满了仇恨,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刘善瑜大喊道:“你还我母亲!”
面对儿子的举动,刘善瑜也被吓了一跳:“添福,你这是怎么了?你告诉爹!”
添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是我爹!我没有杀死母亲的爹!”
刘善瑜惊讶地说道:“你胡说什么呀?你听我解释!”
添福一把推开父亲,冷冷地说道:“我不听你的解释,我只要娘活过来!”说完,添福跪在母亲的尸体边上,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母亲,至于父亲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添福根本没有听在耳朵里。
三天后,刘善瑜给王氏举办了隆重的葬礼,但这一切在添福看来不过是父亲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这几天,尽管刘善瑜一直极力给添福解释,但添福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跪在母亲的棺材跟前默默地流泪。
安葬了母亲后,添福独自一人在母亲的坟前跪了三天,刘善瑜为了怕儿子有个闪失,就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守着他,第三天夜里,刘善瑜实在熬不过去了,便回家睡了一会儿,等到他再次回到坟地时,添福早已不见了踪影。
添福不见了,刚刚经历了丧妻之痛的刘善瑜心急如焚,乡亲们见了,纷纷外出找了起来,但添福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
丧妻之痛,丢子之苦,双重打击下,刘善瑜病倒了,半个月后,刘善瑜总算保住了一条命。为了找回儿子,刘善瑜变卖了家产,一个人四处寻找起来。
添福去了哪里?刘善瑜能找到他吗?
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 十年间,刘善瑜已经从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变成了满脸沧桑的老头子;十年间,刘善瑜走南闯北风餐露宿,像个叫花子一样四处流浪,目的就是找到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次次心怀希望,又一次次地遭受打击,但刘善瑜并没有灰心丧气,他坚信,只要他再这样坚持下去,儿子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天晚上,走了一天的刘善瑜在一个破庙里休息了下来。找了点柴草,刘善瑜躺了下来,就在他刚进入梦乡的时候,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是梦里还是真的?刘善瑜也说不上来。
突然出现的女子把刘善瑜吓坏了,他赶紧问道:“你,你是谁?”
女子朝着刘善瑜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说道:“老人家,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尽管女子嘴上说不会伤害他,但刘善瑜还是不敢大意:“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笑着说道:“老伯,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人,我是鬼!”
什么?女鬼?难怪今天的右眼皮一直在跳。看来真的应验了!
刘善瑜身子往后一缩,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没有做过亏心事,你找我干什么?”
女鬼还是笑眯眯地说道:“老伯,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的。怎么能伤害你呢?”
刘善瑜胆怯地说:“你是鬼,我是人,我能帮你什么忙?”
女子说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死在这里已经三年了,当年我与父亲一同外出,没曾想我在半路上得了一场大病,父亲虽极力挽救但终究还是没能把我救下来。因为我的病情,父亲也几乎客死他乡,我死后,父亲把我火化后就留在了这里打算过后再把我带回家安葬,可这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还不见他过来把我带回去。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合适的人,但始终没有哦碰到。今天正好遇到了你,希望老伯你能把我带回父母身边,别人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外面。”
说到这里,女子竟然放声哭了起来。女子的哭声像一把钢刀一样深深地刺进了刘善瑜的心里:哎,真是可怜!
看着这个女子,刘善瑜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也是孤魂野鬼漂泊在外吗?想到这里,刘善瑜没有犹豫开口说道:“姑娘,你的这个忙我帮了!不过你的骨灰在哪里?你的家又在哪里?”
见刘善瑜答应了,女子的脸上随即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你看到角落里的那个瓷坛子了吗?里面装的就是我的骨灰。小女子姓张名叫红玉,家在延安府清涧县的城东的张家庄,离这里大约有二百多里的路程。我爹名叫张仁礼,是当地的一个绸缎商人,到那里以后一说他的名字人们都认识。”
说完,女子又从身上取下一个香囊交到了刘善瑜的手中:“老伯,这个香囊是我生前心爱之物,你拿上这个把他交给我爹,他就会相信的。”说完,女子朝着刘善瑜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就消失不见了。
刘善瑜定睛一看,只见手里已然多了一个香囊,再往角落里看去,赫然摆着一个瓷坛。天亮以后,刘善瑜怀揣香囊手抱瓷坛朝着女子说的地方走去了。
五天后,刘善瑜来到了女子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一打听,很快他就找到了张仁礼家。
听说有人把女儿的骨灰坛子送回来了,张仁礼并不相信,以为刘善瑜是个骗吃骗喝的叫花子。当刘善瑜把那个香囊拿出来时,张仁礼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抢过香囊嚎啕大哭了起来。
冷静下来之后,刘善瑜把那天夜里遇到的事情对张仁礼说了,张仁礼也觉得不可思议。
张仁礼一共有两个女儿,这两个是双胞胎,大女儿名叫红倩,一年前已经嫁人,死去的那个正是红倩的妹妹红玉。
红玉自从一出生就聪明异常,张仁礼对她是非常喜欢,红玉因病死亡后,张仁礼大病了一场。这几年来,张仁礼一心想着把女儿的骨灰找回来,但一直因为有事没能成行,这件事也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此番,刘善瑜了结了他的一桩心事,张仁礼自然是非常感激。
三天后,恰逢张仁礼的六十寿辰,大女儿红倩家离这里比较远,忙活完寿辰之后,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红倩两口子就没有回去,而是在娘家住了下来。
宾客们走后,张仁礼把红倩两口子专门叫了过去。
不久之后,红倩两口子来到了屋子里。此时,刘善瑜这才发现红倩几乎和红玉长的是一模一样,再看她的丈夫,也就二十出头,小伙子名叫刘崇俭长得一表人才,猛看上去,这一对夫妻郎才女貌定会引来旁人不少羡慕。
小伙子脸上尽管带着笑容,但仔细一看你就会发现,小伙子似乎有什么心事,脸上的笑容明显就是挤出来的,说是强颜欢笑一点也不为过。
进了门以后,刘崇俭先开口了:“岳父大人,深夜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张仁礼说道:“今天把你们两口子叫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们说,说事情之前,你们先见一个人。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可是我张家的大恩人呀!要不是他,红玉的尸骨指不定还要在外面漂泊多久呢?来,快来见见张家的大恩人刘老伯。”
张仁礼说这番话的时候,刘善瑜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这小两口子看,渐渐地他发现这两口子的神色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先说红倩,在听到红玉两个字时,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不是因为姐妹之间那种亲情所表现出来的关爱之情,更多的则是厌恶。
而刘崇俭则不一样,只见他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就布满了关切之色。待张仁礼的话说完后,他再也忍不住了,两行热泪瞬间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接着,他往前迈了一步,像是要打听到更为确切的消息。
就在这时,红倩轻轻咳嗽了一声,听到咳嗽声后,刘崇俭回头看了看红倩,见红倩面露生气之色,随即,刘崇俭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呆在当地默默地低下了头,看得出来,他非常难过。
亲姐姐对死去的妹妹看上去非常冷漠,而姐夫却非常激动,这又是为什么?
当天夜里,刘善瑜刚刚躺下就听到了一阵激烈的吵闹声,仔细一听,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而隔壁住的恰恰是红倩两口子。
只听红倩说道:“你说,你心里面是不是还记得她?”
刘崇俭叹了口气说道:“哎,你这是说什么呀?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呀!她年纪轻轻就死了,死了以后又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面漂泊多年,这不值得同情吗?”
红倩冷哼一声:“哼!同情?我看你是死心不改?”面对妻子的责骂,刘崇俭并没有做太多的辩解,随后便不开口了,此后,红倩又一个人在那里骂了半天,两口子这才安静了下来。
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难道刘崇俭以前和红玉有过什么吗?
如果仅仅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红倩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这其中是不是还另有隐情?
第二天早上,张仁礼找到了刘善瑜,为了表达对刘善瑜的感激之情,张仁礼计划让刘善瑜跟着红倩两口子。
红倩两口子的家离这里不远,因为刘崇俭是个外地人,在这里无亲无故,当年来到这里时,张仁礼见他头脑聪明人也不错就把他收留了下来当了一名仆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刘崇俭越发越受到张仁礼的喜爱,于是就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开始打理起了生意。
红倩与红玉两姐妹是双胞胎,两人又与刘崇俭年纪相当,随着相处的深入,两姐妹同时喜欢上了刘崇俭。
在两姐妹当中,心地善良的红玉更惹刘崇俭的喜爱,刘崇俭就开始疏远起了红倩。
在张仁礼看来,无论刘崇俭娶了谁,反正都是他张家的女婿,得知刘崇俭与红玉相好的事情后,张仁礼便开始张罗起了两人的婚事。
就在成婚的半年前,一次在外出途中,红玉病亡,得知这个消息后,刘崇俭非常难过。此时,红倩便对他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尽管刘崇俭一直对红玉念念不忘,但有张仁礼从中干预,刘崇俭只好娶了红倩为妻。
红倩家里只有一个仆人,对这个仆人,张仁礼并不是很满意,见刘善瑜年纪大了无人照料,便计划让刘善瑜去红倩家里做个仆人。
名义上是仆人,实际上张仁礼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让红倩两口子给刘善瑜养老送终。
随着年龄的增长,刘善瑜的身体越发不如以前了,得知张仁礼的好意后,刘善瑜虽说心中挂念着自己的儿子,但还是碍于张仁礼的一番好意暂时先答应了下来。
对于刘善瑜,刘崇俭既没有表现得特别热情,也不是特别反感,而红倩则不一样,推三阻四了一番,见张仁礼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以后这才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一天后,刘善瑜跟着红倩两口子来到了五十里之外的家中。
红倩的家并不大,家中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仆人,名叫李五。
来到这里以后的第一天晚上,刘善瑜又听到了一阵激烈的吵闹声,看来,吵架对于这两口子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第二天早上,刘善瑜起床以后发现刘崇俭已经不在了,一问才知道,刘崇俭早早地就走了。不久之后,红倩把李五叫到了房间里。
进了房间后,李五并没有表现出仆人应该有的那种神态,而是一脸生气的冲着红倩说道:“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家里边又突然多了个老头子?他这一来不就坏事了吗?”
红倩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想把他带回来吗?这还不是怨那个死鬼吗?这个老头子把她的骨灰给带回来了,我爹为了感恩就让我把他领了回来。”
听了红倩的话,李五不由得摇了摇头:“我看,这个老头不能留,要是他在这里的话咱们以后还怎么来往?一旦他发现了咱们两个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红倩说道:“那能怎么办?总不能他刚来我就把他赶走吧?这样吧,这两天你收敛着点,过几天我想办法把他赶走就是了。”
两人随后又说了一会话,李五便离开了红倩的房间。
三天后,红倩找到刘善瑜,说是家里用不着两个仆人,就想给他一点钱让他另谋出路。听到这个消息,刘善瑜并没有显得特别意外,说实话,他还要更重要的事情去办,即使红倩不说他也在这里住不了几天。说完话没多久,刘善瑜就离开了红倩家,继续起了他的寻子之旅。
走了没多远,刘善瑜一摸口袋,发现有一个东西落在红倩家里了,这个东西是一支笛子,是当年刘善瑜给儿子亲手做的。自从儿子丢失后,刘善瑜就把这只笛子带在身边,可以说,笛子已经成了儿子的象征,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刘善瑜能不把他找回来吗?
很快,刘善瑜就返回了红倩家,门并没有上锁,但却从里面反锁着,大白天的怎么还反锁门?
刘善瑜使劲敲了敲门,过了许久,李五才神色慌张的把门开了。看到李五后,刘善瑜不由得愣了一下:大白天的这李五在干什么?怎么衣服也穿反了?再看去,脸上嘴角边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红色,身上还隐隐能闻到一股香味。
看到这,刘善瑜瞬间明白了,就在这时,李五没好气地说道:“刘老头,你回来干什么?”
刘善瑜波澜不惊地说道:“李五,真是不好意思,刚才走得急,有个东西忘记拿了,我去找找,拿上就走。”说完,刘善瑜便走进了屋子,很快就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只短笛。找到短笛后,刘善瑜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出了门后,刘善瑜边走边寻思:难怪刘崇俭两口子成天吵架,原来都是李五的缘故。看来,刘崇俭对这一切是毫不知情,这小伙子看起来还算不错,怎么样?要不要告诉他?
思索一番之后,刘善瑜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刘崇俭,但他根本不知道刘崇俭在哪里,于是他决定就在红倩家门口死等刘崇俭。
就这样,刘善瑜便在门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了起来。没过多久,红倩家的门开了,李五出来了。
看到李五急匆匆的样子,刘善瑜不由得心里一动,他会不会是去找刘崇俭?想到这里,刘善瑜便悄悄地跟在了李五的后面。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李五来到了一个集镇上的药铺里。李五进了药铺后便和伙计们开起了玩笑,看来李五和这里的人应该是非常熟识的。
看到李五进到药铺后,刘善瑜不由得心里一动:李五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李五或者红倩生病了吗?
猛然间,刘善瑜想起了不久前李五给他开门时的样子,随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为了保险起见,刘善瑜决定等李五离开药铺以后进去打听一番。很快,李五就走了。他走后,刘善瑜进了药铺。
药铺的伙计见刘善瑜进来了便问道:“老人家,你要买什么药?”
刘善瑜喘了口气说道:“李五刚才不是在这里买了点药吗?他走到半路的时候,发现药买的少了就让我过来再买点。”
刘善瑜刚说完,伙计就瞪着眼睛问道:“不会吧,他要那么多砒霜干什么?刚才他买的那点砒霜不要说家里的老鼠了就是全村子里的老鼠都能给毒死了。”
砒霜?李五刚才在这里买的是砒霜?
听了伙计的话,刘善瑜不由得心头一惊,为了不致引起伙计的怀疑,刘善瑜赶紧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了,那东西,买那么多干什么?”说完,刘善瑜赶紧从药铺里走了出来朝着红倩家走了回去。
在红倩家住的这几天,刘善瑜并没有发现有老鼠,那李五买老鼠药干什么?难道,难道是......刘善瑜不敢再往下想了。
来到红倩家门口后,刘善瑜又继续躲了起来。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他离开红倩家后不久,刘崇俭就回来了。
很快,天就黑了,就在刘善瑜左顾右盼等着刘崇俭回来时,院子里忽然传出了一阵说话的声音。刘善瑜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说话的竟然是刘崇俭两口子。
不过,这一次,这对夫妻并没有吵架,听上去两人似乎还挺热情。
刘善瑜心中猛地一惊:不好,恐怕要出事!该怎么办?
刘善瑜赶紧来到门前使劲敲起门来,不久之后,李五出来了,见又是刘善瑜,李五没好气地说道:“老头,你又回来干什么?”
刘善瑜陪着笑说道:“我听说你家少爷回来了,我有几句话要和他说,麻烦你告他一声。”
李五说道:“你找少爷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替你转告他。”
刘善瑜说道:“这话得我对他本人说,就三两句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这时,李五已经没有了耐心了,见刘善瑜一直纠缠也就不再和他客气,伸手就把他推了出去。
刘善瑜一看不妙,就要硬往里闯,李五顿时慌了,抡起拳头就把刘善瑜打倒在地。
这还不算,把刘善瑜打倒在地以后,李五又拖着刘善瑜来来到了门前不远的一个深沟前,把刘善瑜推进了深沟。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善瑜醒了过来,此时他浑身是伤疼痛难耐,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用尽全身力气就要站起来,但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刘崇俭死于非命吗?
猛然间,刘善瑜无意中碰到了怀里的那只短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善瑜随即拿出笛子吹了起来。
此时,李五刚给刘善瑜斟满了一杯酒,就在刘善瑜端起酒杯的那一刻,一阵悠扬的笛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听到这笛声,刘崇俭不由得脸色大变只见他放下酒杯,瞬间冲出了屋子。
循着笛声,刘崇俭很快就找到了刘善瑜。
此时,刘善瑜浑身是血正躺在那里,见刘崇俭来了以后,刘善瑜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不要喝酒,酒中有毒!”说完,刘善瑜就昏死了过去。
刘善瑜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一睁眼,刘善瑜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儿子。
没错,刘崇俭就是他的儿子添福!
把红玉的尸骨送回来以后,刘善瑜只是在那天夜里见过刘崇俭一面,当时因为是晚上,加上刘善瑜压根就没有想到刘崇俭会是他失踪十年的儿子,所以,也就没认出来。
回到刘崇俭家后,刘善瑜压根就没和他照过几回面,也就没机会相认。
这些年,刘善瑜比一般的人要苍老许多,而刘崇俭的变化也非常大,就是让两人站到一起,也不敢相认。
这一刻,离别十年的父子再次相遇,这一切虽说来的有些晚,但它还是来了。
父子虽说相见了,但母亲的死一直是刘崇俭心里解不开的结,刘善瑜告诉他,当年母亲因为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就有了轻生的念头,为了怕她出现意外,刘善瑜就时时刻刻陪在她的身边。
那一天,刘善瑜因为有事出去了片刻,趁着刘善瑜不在的功夫,王氏拿出了剪刀朝着胸口刺了下去。
等到刘善瑜发现时已经迟了,当刘崇俭回到家时,恰好看到父亲手里拿着剪刀,自然而然就以为是父亲杀死了母亲。
这些年,刘崇俭心里一直有这个心结,所以也就没回去。
父子两相认以后,刘善瑜把红玉和李五私通并且要用毒酒害死刘崇俭的事情告诉了张仁礼。
听到这个消息,张仁礼恼羞成怒,狠狠地把红玉和李五责罚了一番,红倩自觉没脸见人便上吊自尽了。
红玉死后,张仁礼的两个女儿都死了,张仁礼成了孤家寡人无人照料,刘崇俭感于他的恩情,便留在了这里照料起了两个老人。
看着两鬓斑白的两位老人,刘崇俭百感交集:年少不知父母恩,读懂已是半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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