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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比节目还火的乐队,被央视看上了

查看:924 / 更新:2022-02-10 18:25

今年的《乐夏》没去年热度高。

但是,有一个乐队却比节目本身更火。

嗯,五条人。

郭富县城、拖鞋、临时换歌、还有名言“知识分子不打架”。

台上台下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仁科和阿茂,不像来唱歌的,倒像是来讲脱口秀的。

都以为他们搞笑有一手,但一细究,发现两人还真是知识分子。

网上流传两人的影单,什么伍迪·艾伦、贾樟柯、阿基·考里斯马基、黑泽明等等导演的电影都看。

GQ报道采访时,仁科推荐的电影,资深影迷无疑了

他们在《乐夏》的舞台上,用无畏的姿态对抗节目的娱乐,成了最摇滚的乐队。

但,他们的音乐呢?

就像他们在乐夏舞台上没有字幕的表演,没那么多人了解。

他们在唱什么?为什么要唱?

一档纪录片,让人知道他们歌中吟唱的失乐园。

不仅是五条人,还有其他民谣音乐人。

他们有的从城市回到农村种田;有的每年都回黄土高坡,就想再看看小时候的庙会;有的穿行在钢铁森林里的小胡同收集童谣。

他们失落,吟唱,这是一群被故乡“抛弃”的人——

踏歌行

五条人是从小县城走出来的乐队。

仁科出生在汕尾捷胜镇,在小镇上待到4年级。然后,家里做生意失败,连夜逃债,搬到海丰。

阿茂的老家是海丰陶河镇,高考名落孙山,去广州卖打口碟。

两人在广州一个卖碟,一个卖盗版书,组乐队,玩音乐。

从小城镇,到大城市,住在广州最大的城中村。遇见的,看到的是小镇青年,底层打工仔,于是,歌里都是这些人。

他们在《老鼠影》里唱:

“有只老鼠影

离开伊个父母

离开了伊个家乡

在伊成人之前

一直躲在臭水沟里

骂爹骂娘

有个走鬼的少年

十六未到

就学会了车大炮

伊讲伊有个阿舅

本来在衙门

后底全家搬到了马尔代夫

有个手风琴手

因为牙疼

学会了唱歌

后来伊觉得献给这个世界

最美好个礼物系唱歌

唔系牙疼”

歌里离开家乡的小青年,就像他们自己。仁科说,当初他们在广州城中村,十几个人住在一个房间,仁科自封“客厅厅长”。

有一天晚上,一只老鼠从他胸口爬到嘴边,他被吓醒。仁科戏谑地说:

“然后那个老鼠的灵魂就跟我一起了”

他们歌里唱的海丰在年节热热闹闹,有在台前唱大戏害怕分不到红薯糖水的;有成天坐在街口倒港纸的人;还有穿着拖鞋佬势势(很拽)的年轻人。

仁科说:

“海丰是个烦躁的少年,可能是我,当年我烦躁而且我是个少年”

多年以后他们再回去拍MV,海丰不再是那个烦躁的城市了。

阿茂带着人去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早已被拆得面目全非,自家的屋子、邻居的屋子都没了。现在那里只有一户人家。

小镇上人都走了,房子都没了。

阿茂说:

“我们有一个朋友,抄电表的,他当时在最早的时候要去抄好几天

现在你知道吗?他去抄电表,一两个小时就搞定了”

仁科没有说话,他们记忆里的小镇早已不是歌中唱的那样。

海丰现在立了高楼,他们在三轮摩托车上看着施工的工地,师傅说,一栋楼住一个乡的人都不止。

“很多地方,其实我现在去了也完全不熟悉

这好像对我来说,一个新的城市似的”

仁科又回到捷胜。在海边,潮汐翻涌,一层一层地洗刷海岸,他双手抱胸看着大海,面对这个陌生的故乡。(这个姿势在乐夏的舞台上经常出现。)

现在的海丰还烦躁吗?还少年吗?

坐在海边的仁科没有说话。

但他们或许已经唱了出来:

“十年水流东啊

十年水流西

流晚几年行得不啊?

鬼还不知啊

旧年的番薯不比

今年的芋头呀

亲像国家的经济

楼价四散飞

乒乒乓乓啊 摆着圈

乒乒乓乓啊 摆着圈

十年水流东啊

十年水流西

流晚几年行得不啊?

鬼还不知啊

旧年的番薯不比

今年的芋头呀

亲像国家的经济

楼价四散飞

梅州的鲢鱼哦

汕尾的鳝鱼

亲像人死后

眼睛就瞌下去

人说我说梦话

亲像讲的是海丰话

我不知啊

我不知啊

啦啦啦啦

今天啦全球化啊

明日就自己过”

《踏歌行》里的音乐人多少都有些固执,不合时宜。他们在时代潮流中的逆行,搜寻被时代抛弃的人和音乐,就像他们被抛弃的故乡。

在城市化浪潮中,村庄、小镇慢慢凋零,那片土地上诞生的记忆和歌谣也渐渐被遗忘。很多人走出去以后发现,城市里没有家,回望,故乡已不在。

张尕怂的故乡“死了”,他固执地想抓住故乡的魂。

他在《无农村不城市》里,大声呐喊,声音从黄土高坡纵横的山谷间穿过,想让所有人听见:

“爸爸妈妈美滴很

老汉们美滴很

庄稼美滴很

大山美滴很

牲口们美滴很

美滴很

啊 ……”

对家,故乡以及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所有东西,他都怀有极强烈的感情。

现居住在大理的张尕怂,一家三口,生活自如。闲时带着自己的三弦到阳台,躺在椅子上,边晒太阳边弹琴。

但,每年过年一定回家。

妻子对他说:

“我就买初二的票,我跟我们妈已经说好了”

尕怂一听,不弹了,疑问道:

“大年初二?”

老婆说:

“像去年还不是初二回去的”

尕怂反问:

“那你过年在这儿?”

对老婆来说,晚一天回家没什么问题,况且初二的票还便宜。

尕怂可不一样:

“我可受不了在外面过年

必须得回老家过年”

在这方面,他格外固执,到认死理的地步。

为什么一定得在家过年?

因为家乡有社火小调。

社火,就是庙会。

过年时,大家都逛庙会,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五六百人一起唱,这是烙在他脑子里的声音和情景。

出来这么多年,他忘不了。

他的老家在甘肃一个小村庄,山头村。

没到家之前,他心心念念,和人说:

“山头村是我的信仰

就是我15岁之前我在那个庄子过得非常开心

就是虽然吃不上饭,但是心里敞亮”

车在公路上行驶,一眼望去都是黄土坡,上面盖了一层白雪。

途中遇到一辆车,停在路边。张尕怂上去打听,才知道,前面的路走不了了,进不了山头村了。

他爬上土坡,遥望大地,白茫茫一片。

即使路还能走,他的山头村到底是回不去了。

10年前,村里大旱,整个村子的人都搬走了。张家搬到靖远的来窑村。

然而,他们原来的邻居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多数人再也没见过。15岁之前,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过年,再也没有了。

这里不是故乡。

一年花一半的时间,张尕怂在甘肃,黄土高坡四处走,带着自己的录音设备。

他录听到的各种声音,民间艺人的小调,脚踩在雪地的嘎吱声,村里人办酒席的喧闹,还有农家人喝酒猜拳。

一直走,一直找,总能找回小时候的声音。

他到一个村子,遇见一个老乡,问他:

“我来看下我们庄子,还有耍社火的吗”

老乡小声回他一句:

“没有”

尕怂说:

“年轻人都不耍了?”

老乡一听,声音大了许多:

“年轻人都到外面去了”

然后崩出一句又好笑又现实的话:

“我现在是村子里的年轻人”

尕怂一听也乐了:

“你是村子里的年轻人?”

赶紧伸出手,两人相视大笑。

这位老乡已经五六十岁了。

在黄土坡上四处搜寻声音,他看见太多废弃的村子,有的屋子墙塌了一半,另一面墙上贴着海报,是一个过时的流行歌星。

张尕怂说:

“以后,我肯定是要重新把山头村给建起来

我这一辈的,包括我的孩子,以后就在那里生活”

《踏歌行》纪录了七个民谣音乐人/乐队的故事,像一组散文诗,故事性不强,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惆怅。

重点不在音乐人,而在两个动作——

出去,回来。

每个音乐人都走出去。

他们从自己的村庄,小镇走出去,故乡承载不了青年人的躁动,他们到城市,看见了更大的世界。

就像仁科,在小镇的贝雕厂工作,日复一日,特别没意思。

他走了,到广州,摆地摊卖盗版书,和阿茂一起玩音乐。

小镇的生活太无聊了,他没想过追求大发展,只是想逃离这种无趣的生活。

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回来了。

这种回归并不完全指身体上的回归,而是精神上的。

马飞与乐队的主唱是西安的民谣音乐人。

在北京待了5年,想回去就因为一碗馍。

他住在北三环,对面有一家泡馍馆,可故乡的吃食一到外地准变样。

不正宗也得吃,太馋了。

有一天,他就在想,干嘛非得吃这不正宗的泡馍,反正也没啥事,就回西安看看。

第二天就回去了,吃了一碗正宗的羊肉泡馍,舒坦啊,每个毛孔都舒坦。

在西安待了两周,他给北京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你帮我把房子退了,把我重要的东西给我寄过来”

他留下来了。

纪录片里的惆怅在于,在这个时代,只要是出去以后就再也无法回来。

广西音乐人岜农,在广州待了8年。

2015年回到家乡南丹,在家里种田唱歌。

一栋旧房,一个人,几亩地,春种秋收。果真如他在《回家种田》的歌里唱的一样:

“贝侬贝侬回家咧

回家种田咧

贝侬贝侬回家咧

回家种地咧

别去追那辆火车拥拥挤挤的火车

回家咧回家咧

在那你只能变得很弯很扁长出刺来

回家咧回家咧”

在这首歌里,他不断重复“回家咧回家咧”,时代的列车追不上,只会让人变形,那就回家吧。

有人问他一个人在山村寂寞吗?

他说真正寂寞的那段时间是在城里的时候。每次爬山,看到眼前一片高楼大厦,感觉不像自己以前认为的那么繁华。

后来他说:

“可能我当时变得像鸟一样

你这么多房子对鸟是没用的

鸟只喜欢看到树林”

他回山村,感受吹来的山风,看着山顶变幻莫测的云朵,对着窗外的树林唱歌。

但,当他拿着吉他唱那首讲述家乡的歌时,背景一个烟囱不停地冒出白烟。

家乡终究是变了,不再是他出去之前的家乡。

《踏歌行》的主角们不是音乐人,是他们吟唱的土地,是他们一路走来吟唱的人。

这些土地和人,在新世代的浪潮中是被大浪淘掉的沙。

走出去的人,往前看一片茫然,往后看,不见来路。

丢掉故乡的人,只能在歌中怀念自己记忆中的地方。

五条人在乐夏第一次亮相的时候,原本打算唱《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

这是一首用普通话唱的歌,更容易被还不熟悉他们的人接受。

仁科在临上场的时候,决定要改歌,心里还有些纠结。

他和乐队的成员说,听我第一个音弹的是什么,我们就唱什么。

舞台上,乐队成员们都已经准备好,看着仁科,听他手风琴发出的第一个音。

音乐起,仁科唱道:

“道山靓仔”

他们还是唱出了乡音,那是故乡给予他们无法磨灭的烙印。

编辑: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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