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图片、壁纸大全、丝袜美腿高清图片大全!手机端
找朋网>娱乐八卦>娱乐 > 《唐人街探案》陈思诚:娱乐让我不爽

《唐人街探案》陈思诚:娱乐让我不爽

查看:752 / 更新:2022-02-10 23:05

《唐人街探案》陈思诚:娱乐让我不爽
陈思诚

  采访者:企小鹅

  被访者:陈思诚

  在自己导演的第二部作品《唐人街探案》中,陈思诚决心只做一个导演而不再自导自演,这让他在一众演而优则导的导演中显得有些与众不同。然而陈思诚的独特还不止于此,他不掩饰自己的自信,说自己“可能是中国最好的编剧”;也不掩饰自己的清高,称“娱乐让我不爽”。他直言自己很难被取悦,向往自由同时也被野心所累。但他也有温情的一面,小生命的降临和第二部电影的上映同时摆在他面前,他说自己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个电影跟她的母子的健康让我选择一个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个电影。”

  剧本:我可能是中国最好的编剧

  记者: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

  陈思诚:就是在写《北爱》剧本的时候,大概是2013年的时候,有一天路过唐人街,其实一直想拍一个侦探的类型片,但是一直苦于没有出口。因为你也知道,意识形态对侦探类型电影的一些控制,在中国一涉案就要碰公安,而且私家侦探这个职业在我们内地是不存在的,它是一个不被官方承认的一个职业。那天路过唐人街,我忽然就想,哎,我为什么不做一个唐人街的故事呢?这样我们中国演员既可以在里面出现、演,又不会被一些传统的意识形态所束缚,而且唐人街又有意思,它是一个中华文化跟当地文化的交融。

  记者:你自己本来就是侦探类型片的粉丝?

  陈思诚:是,我也想做一个喜剧。

  记者:我们从剧本的角度来说,不管侦探小说也好,侦探电影也好,都是最难写的。

  陈思诚:喜剧也难。

  记者:哪个更难?

  陈思诚:难的都不一样,都挺难的。别人说你让一个人发笑是很难的,侦探又需要特别缜密的逻辑和推理,所以我就说,别让别人挑出我们这个戏的毛病和问题,尤其是那些熟于推理的观众和读者,他们未来一定会解构这个电影的,甚至会和一些比较传统的推理的电影,甚至国外的,比如日本的本格、东野圭吾这些人去做对比,我就觉得说一定不能让人家挑出毛病来。

  记者:我们都知道,写剧本是一个特别漫长的过程,许多导演都愿意说把这个漫长的工作交给别人去完成,但是你却要坚持自己写?

  陈思诚:我认为任何人的表达,都不足以能代表我自己。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比如在写《北爱》电影剧本,尤其是在写《唐人街》的时候,我说哎,我可能不是中国最好的演员,也可能不是中国最好的导演,但我可能是中国最好的编剧,我在写剧本的时候会特别有自信,特别有信心,然后觉得,这可能跟我从小大量的阅读有关系。我从小就看小说长大的,熟读《唐诗三百首》,至少你觉得你对这事的判断是正确的。

  记者:这个剧本出来之后,得到身边人怎样的评价?

  陈思诚:都说好,所有的人都觉得特别好,我写剧本都是一样,都是永远一稿过,我都没改过第二次。

  记者:我第一次在总局的审查通过立项里面看到《唐人街》的时候,有一行字很有趣,说是“修改后通过审查”

  陈思诚:对,一开始在广电总局报批的时候,大家会觉得,会不会我们这样大闹泰国会引起政府方面,高层方面的一些注意。后来这个剧本不仅是广电总局审,是泰国的电影局也审过了。因为一开始我们有一些文本里有一些东西涉及到了泰国国王的一些东西。比如一开始看到的唐仁的照片是唐仁和泰国国王的一张合影。后来等于秦风到最后机场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国王的一个塑像,然后唐仁跑到那个塑像旁边的合影,就是这样的一个桥段。后来我们就给拿掉了,就是泰国国家电影局他们有明令的,不准带国王之类的。后来等于泰国电影局先审过了这稿剧本,我们才拿到了北京广电总局,我说人家泰国都已经审过了,你们就不用再有什么意见了。

  记者:我记得很早以前,广电总局的审查当中有一条,好像是“华人不得在海外犯罪”这样的审查禁令。

  陈思诚:是吗?那我不知道。

  记者:所以没有在这方面受到?

  陈思诚:没有,我觉得我们的审查制度,总局的这个尺度也越来越好了。对于创作者,你得去不断地捅那个天花板,你得去有新的类型。如果大家只是为了安全着想的话,那我们观众选择的余地会越来越少。

  记者:其实《唐人街探案》算是一个类型片。

  陈思诚:对,类型片,市场想要蓬勃想要发展,一定得有类型片。

  记者:你有去参考过一些其他的之前同类型的成功案例吗?

  陈思诚:没有,我们某个电影专业的一个领导,看完我们的电影以后就说,你这个电影有模板吗?我说没有,他说对,颠覆了我的观影经验,他说我还没想到哪部电影跟你们这个电影比较接近。但我不可能不受影响,这事就跟任何小说家,他写小说都有个人的东西,但是肯定也有其他人的影子,因为我们都是被这些东西所影响过来的。

  记者:你是有意识的去遵循了哪些创作规律?

  陈思诚:在遵循的基础上做一些改变,做一些突破。但是大的规律是不可能打破的,观众喜欢的东西永远是那个,是有一定路子,有一定套子的,你过度的去打破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你如果完全没有新的尝试也不行。其实这次的这个基因,两种基因,一个喜剧侦探类型,其实说白了在国产电影里是几乎没有的,在世界电影里都比较鲜见。因为在很多人认为,这两个东西是排异的,但是我觉得应该能做好。我现在感觉应该还做得不好,观众的反应是OK的。

  记者:你是真的去研究过类型片的规律吗?

  陈思诚:我们是一定看了很多类型片,不一定是研究,还是那句话,熟读《唐诗三百首》,大量的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特别直接的经验,你会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基本的评判是对的。其实所谓的商业片,商业性无外乎是更多人去选择,它才称其为商业,也就是说你作为一个创作者,你的频率,你发出的那个频率,能不能迎合大部分人的频率,他们是不是一致的,而不是孤芳自赏的,曲高和寡的,甚至说低于观众诉求的。我认为导演,你想了解一个导演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看他的电影,他的所思所想、情怀、爱好、喜恶全部都在电影里,一览无余。

  演员:投资方想要黄渤和王宝强的组合

  记者:当时在你创作这个剧本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是宝强跟昊然组合?

  陈思诚:创作剧本的时候宝强是肯定的,我是照着他写的,昊然还没有完全确定,我在试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选择,或者其他的。但是昊然我觉得他可以完成。

  记者:为什么还要有其他的选择呢?因为跟他已经合作过一部了,他也跟你很熟了。

  陈思诚:因为我一开始认为,昊然有点太帅了。

  记者:比你帅?

  陈思诚:仁者见仁吧。我认为他有点太帅了,我一开始想的,会不会这个男孩更普通一点,就更路人一点。

  记者:你觉得太帅的就不够喜感了?

  陈思诚:也不是,我更希望他更接地气,更让大家能相信。

  记者:相信他是王宝强的外甥?

  陈思诚:不是,是相信他能是一个神探,相信他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少年。有很多人其貌不扬,但是他们有着自己特别,你就像《最强大脑》那个节目似的,各种奇人对吧,他们外表不是那么光鲜亮丽的,干着特别普通的工作,就像刘慈欣,你看着他那个样子,你觉得他能写出《三体》来吗?但是他就写出来了。就是很多很强大的东西,藏在一些很普通的外表之下,刚开始我觉得昊然会不会有点太帅、太漂亮。但是后来我在想整个的影像风格跟整个我们的风格的时候,包括两个人物设定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对的,反差更大一点。

  记者:写剧本的时候,就没有把自己写进去?

  陈思诚:没有。

  记者:就铁了心不演?

  陈思诚:不演。因为我不够喜剧,或者在观众认知当中,我连一个喜剧导演都算不上,也更不是一个喜剧演员,我们是一个新IP,我一定要让大家明白,这个组合在一块,它是个喜剧组合,我不希望混乱大家的判断。而且我为什么一定要演呢?我想到的主角就是这两个人,电影对我来说不是说我一定要靠它捧我自己,它对我来说是一个梦,梦想。我愿意更丰富这个东西,我觉得特high,我把一对虚构的人物,让他们经历这种惊心动魄的这几天,观众能观影过程中能像过山车一样刺激,给他们一个梦,不就挺好的了嘛。

  记者:当时资方也没有对此提出一些意见吗?

  陈思诚:有。就是在演员的构成中他们曾经说过,就说这个小鲜肉会不会没有票房号召力,他们说会不会让宝强跟黄渤的组合会更好?这是安全。

  记者:那就真是史上颜值最低的了。

  陈思诚:我说第一那个东西大家都看过,第二,它不是我要拍的电影的感觉,它组合就是这样。甚至一开始我跟宝强说这个概念的时候,宝强以为我要演那个小鲜肉呢,我说我特别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小鲜肉就是要小鲜肉,那欺骗不了别人的,就是一个少年来演少年才行。我相信观众的选择,我也相信,比如说像《夏洛特烦恼》这种,那些演员也都不是那种特别大的腕儿,为什么观众会喜欢这个电影?这个电影本身的品质决定着,我们观众这么长时间,你骗不了他太久了,最后还是得回归到电影品质本身。所以我觉得我们把电影拍好还是最重要的吧。

  记者: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这个电影里面也是众星云集,这个对你来说,是出于商业的考虑吗?

  陈思诚:当然,还有就是星成为星还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们都很聪明,很适合这些角色。

  记者:这会是导演的第一个难度么?

  陈思诚:当然,就是因为他们档期紧张,协调时间各个方面,一定是有难度。

  记者:戏份多少。

  陈思诚:对对对,这是一个平衡的艺术、沟通的艺术,包括让他们做好、做一些改变,你得试图做一些说服的工作。他们一开始也会质疑,比如沈阳一直质疑,为什么让我戴那个眼镜?因为那个眼镜戴上以后人会晕,但是我说沈阳,你相信我,因为你不戴眼镜的样子观众太熟悉了,包括宝强一开始,一定要让我学这个话吗,说这个广东话?我说对呀,因为你演的是个广东人,我做人物小传,你就是个广东人,而观众已经听了你十几年河北邢台普通话了,你一定要做改变。虽然这意味着挑战,但不破不立嘛。演员的终极任务还是塑造不同的人物,你这样艺术生命才能得以绵长。历史上所有伟大的演员,都是因为变化一个一个不同的角色,而不是说我永远一招鲜吃遍天的,你一定要大胆的做。

  记者:包括跟宝强,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哥们儿,在他面前有导演的威信吗?

  陈思诚:威信不是用来表演出来的,威信确切的说不是威信,是一种信任。他现在就很信任我,这是最重要的。包括所有的演员,你问问他们,都会很信任我。如果再做2的话,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会更好的去配合,因为他们看到了效果。就像宝强在配音的时候,我在外面,他在里面补配录音,边演边说,我演得太好了,我这个电影我要不拿影帝这电影节都对不起我,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其实不是说他演的有多好,而是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自己,又那么有光彩。

  记者:因为导演导得好?

  陈思诚:不是,不是这个,这个是所有的部门配合出来的一个结果。这个东西,他看到了自己这个东西,所以他会放心的把这个交给我这样的导演,我相信未来也是一样,很多演员、职业演员,看完我这个电影以后,未来跟我合作他们会很新人的把他们交给我自己,因为他们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这些演员,在我的电影里焕发了完全不一样的光彩。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如果沈阳在我电影里还是小沈阳,甚至不如以前的小沈阳;宝强还是以前的王宝强,还不如以前的王宝强,陈赫还是陈赫,还是肖央,那这那要这个导演干嘛,要这个新的故事干嘛呢?

  自己:我是一个很难被取悦的人

  记者:我们在《唐人街探案》里看到的事一个什么样的陈思诚。

  陈思诚: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每个人都是带着自己不同的东西来看这个电影。

  记者:你从电影里面看到了什么样的东西?

  陈思诚:我最难看到的就是自己吧,但是我觉得我的所思所想,至少我的狡猾、我的妥协、我的聪明、我的坚持,我所有的东西都会在电影里有。

  记者:狡猾表现在什么方面?

  陈思诚:商业性,你可以认为这个就是狡猾的,就是它的好看,它的商业性,不管我的核心是什么,我一定给它包装成好看的东西,让观众觉得很容易入口,很好吃。

  记者:妥协呢?

  陈思诚:妥协也是商业性,也算是商业性吧。

  记者:比如,有什么具体的地方你会做妥协?

  陈思诚:比如说这个比重,我把我想表达的核心诉求的比重跟商业性的比重。

  记者:坚持呢?

  陈思诚:坚持就是我还刻意的要放这样一个东西,它除了喜剧和那些东西以外,我还是有一些个人表达的。包括折纸,包括为什么一定要做那样的一个翻转,其实那样的反转和那样的折纸,对商业性是无利的,甚至很多可能资方一开始看完说,咱们如果把最后那个翻转剪掉,可能会对电影的票房更有帮助。那我说这就是我的坚持,我还是要有个人表达的。

  记者:还是希望能够探讨一些人性方面的东西?

  陈思诚:至少对有兴趣探讨的观众可以有探讨的空间。艺术品最难达到的就是雅俗共赏、各取所需,单这是我们所有创作者一定要,或者我个人一定要致力于一生去追求的,就是不同的族群能在我的作品里,汲取不同的养分。

  记者:把自己的目标定得这么高,是不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

  陈思诚:我曾经看过一个马云的一段话,我觉得这跟我以前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你把目标定得比天高,你一定爬不到天那么高,但是你穷极一生之所能爬,你一回头的时候会发现,我已经爬了这么高了。你如果只把目标定的就是一个桌子,一脚踩上去了,你的目标是什么呢?人生的这一路短短的这些时间,其实就应该是一个你尽自己所能去多看一些东西的一个,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目标定得高一点呢?

  记者:有一些人不上天,不是自己心里不想,是他能力上不去。

  陈思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这世界上永远都是这样的。我们所做的这些东西,物竞天择,不是我自己做的选择,是冥冥中有一些选择。我今天成为我这个样子,一部分是出于我自己的选择和喜欢,还有一部分也是出于我的不情愿。

  记者:不情愿什么?

  陈思诚:人总是因为庸俗而幸福,因为敏感而痛苦,其实我不是一个特别容易快乐的人。没有办法,普通的快乐没有办法愉悦我。

  记者:什么样的快乐是你想要的?

  陈思诚:自由吧,我特别愿意去看新的东西,比如旅游这件事让我特别快乐。我是一个永远要么身体在旅行要么思想在旅行的人,要么我就看一些好书、好电影,它能给我带来很多的快乐。要么就是去旅游,因为这个世界特别大,你觉得所有的存在都是有它特别有意义的地方。我认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张开自己所有的毛孔,深刻的去捕捉你所存在的这个世界,它的善恶也好,它的美好,甚至包括它的丑陋,所有的东西你都应该去感受。我认为人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什么名利。但是有一个东西是一定能办这我们去向另一个世界的,就是感受,你的感知,就是所谓灵魂的重量,我认为是这样。

  记者:但是野心会连累自由。

  陈思诚:会,你还会被名利所击败,但这又是给你自由插上的翅膀,无名无利,你哪儿去旅游,你去哪儿有更好的资源?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东西,看你自己选择。

  记者:所以你怎么处理这种纠结?

  陈思诚:没有谁愿意纠结吧,我还是更愿意享受的是创作的东西。什么时候我都说了,我能自由到不去卖电影了,那才行,就是不用去宣传,有人替我宣传,或者压根儿,陈思诚的作品已经不用宣传了,大家觉得那是一个品质的保证,他的电影以出来,大家都觉得他肯定不会是烂片,大家都会去看,那个时候我觉得才行。

  记者:所以做宣传不是一个你心甘情愿的事情?

  陈思诚:我不愿意,对,不愿意。

  记者:为什么呢?

  陈思诚:这不是我该干的事儿我觉得。就是说访谈类的还好,我特别不喜欢娱乐性的宣传。我能娱乐,但是我又不是一个特别娱乐的人其实。我不知道,娱乐让我不爽。我特别排斥的、不喜欢的一个是上晚会,还有一个就是走红毯,所以我走红毯永远是别扭的。我觉得走红毯是一个挺傻的事儿吧。

  记者:真人秀呢?

  陈思诚:也不是我所擅长,或者我所喜好的。我认为创作就是创作,演戏就是演戏。我不会去做那些那个东西,虽然现在大家都做真人秀,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不是对错,而是我认为人生真正的高度是娱己娱人,你能娱乐自己,也能娱乐别人。你不必要为了娱人而去愚己,你一定要逼迫自己干不爽的事儿,然后去娱乐别人吗?没必要,你能干又让自己开心,也让别人开心的事儿,这多好啊。所以我不会强迫着自己不开心,我不做那些事我也有饭吃呀,虽然难一点,没那么多曝光量,我们现在宣传电影难嘛。但是我相信电影的质量呀,功夫下在哪儿,东西就摆在哪儿,一定是这样的,你把那些东西都用在那方面了,那肯定电影的质量就会受损害。

  记者:其实在你心目里面,没有把陈思诚定义成一个明星?

  陈思诚:没有,我觉得明星不自由,我特别不喜欢不自由,我其实就觉得,怎么说呢,你把自己永远放在一个放大镜下面不是好的事情。别人都在放大你,在观察你,你怎么去放大这个世界,观察别的东西呢?我更愿意走在不认识我的那种道路上,那些东西,我更从容,我可以真正的走进很多地方,走进生活。你永远把自己束之高阁了,那是很难去进行创作和体验的。记者:你会觉得记者:当初是以艺人、演员身份出道的,是走了弯路么?

  陈思诚:认识自己是需要过程的,我一开始想当歌星,我也享受那种现在所有小女孩的尖叫或者什么的,然后后来又想当演员,想当明星,我们就这样一路走来。后来你会发现,到底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你真正享受的是影迷对你的尖叫,走红毯时的尖叫“啊,陈思诚怎么样怎么样”,是那个吗?我发现不是,其实你最重要的是希望自己活得有价值,那个价值不是说暂时的尖叫,尖叫过后就觉得,这人我都忘了他了,或者别人说,我当初怎么喜欢那个人,好奇怪呀。不是这样的。而是说你作为一个演员,你的核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就是你能存在一些东西,能留下一些东西,一些影响,甚至改变。我不知道,你能真正存在的不是那种浮光掠影的浮躁的喧哗,那是一时的东西,而是能禁得起时间打磨的。

  记者:所以你现在开始厌恶演戏这件事了?

  思诚:没有,不是,没有厌恶呀。演戏是另外一种体验,但是我更愿意尝试那种能给我带来极致体验,嗨的角色。因为演员以前是我唯一的职业,我没有这个职业,生活、生存都会成为困难。迫不得已,一定会进行一些不喜欢的我也要去演,现在我可以对那些东西说不了,我以后未来选择每个角色都慎重慎重再慎重,所以大家可能未来不会看到我更多的演戏,但是我保证的是每一个戏我尽量都会演得很好,或者用我的方法,各个方面让这个电影变得很好。控制力会比以前大,因为我不演戏,我可以进行创作,写剧本也行,导演也行,我不愁没饭吃。

  记者:现在更享受导演的身份?

  陈思诚:更享受创作的身份。

  记者:导演自由吗,创作自由吗?

  陈思诚:没有绝对的自由,都没有绝对的自由,但他至少是一个自发性的,他会比演员的选择更从容,我想讲什么故事,是这样的。

  家庭:电影和母子平安只能选一个,我宁可没有电影

  记者:其实为人夫、为人父也不自由。

  陈思诚:你要了那种所谓的自由,你就会一定要体验没有家庭的那种温暖,没有那种慰籍,或者,我们都有过那种时刻。现在刚过完圣诞节,我以前一到圣诞节的时候会特别寂寞,你明白吗,是一种心底里的寂寞,按理说我有父母,然后也许那个时候有女朋友,但是你会永远觉得有一种寂寞感,但是现在我就不会,因为我有家庭了。我那种虽然我失去了以部分你所谓的自由,但是我得到了更深层次的温暖,我知道这个圣诞节也好,或者什么时候我应该陪着老婆过,或者陪着父母过,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之前有一个记者问我最难忘的春节是什么,我说我最难忘的春节是我认为过得最失败的一个春节,我这一辈子就干过那么一次,就是当年在东方卫视录了一个东方卫视的春晚,就是跨年的那个,它是直播,就是大年三十我在上海过的,我录完那个节目还没到12点,录完我就走了,我就跟我的宣传人员我们俩坐着车,看着外面灯火阑珊,还有一些烟花什么的,我说我在干嘛呢,我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节日来这儿录这么一个节目?我就发誓,以后我一定春节就是陪家人过,哪怕依旧跟任何的春节都是一样的吃一个饭,看一些无聊的节目,但是我觉得那是应该这样过的,而不是说交给工作,就是一定要跟家人在一块,你才觉得踏实,它不一定精彩。

  所以这个事儿,自由也是这样的,你选择了怎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你同时失掉了另外一种东西,但那是你的选择嘛。

  记者:有了家庭之后你有什么变化么?

  陈思诚:更踏实了。心踏实了,对呀,就是这样。我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我没有办法作为那个特别极致的行为艺术者,就是不婚者或者什么,我也希望生命得到延续,我也在试图跟岁月抗争,晚结婚、晚生小孩,但是我也在做我自己的,也不能算是妥协,就是你对周围的环境,你也要有承诺,包括对父母,你也要有责任,包括对老婆。

  记者:你说你是一个很不容易被愉悦的人,家庭会愉悦你么?

  陈思诚:会,我跟丫丫在一块,我觉得她是能让我很放松的状态。她能让我比较自如、自然的、很真实的在她面前,所以我才选择了她。

  记者:马上影片就要上映了,小生命也快要诞生。哪个会让你更紧张一点?

  陈思诚:都挺紧张的,都挺紧张的。紧张的东西不一样,但是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个体验,这个我从来没跟媒体分享过,前些日子有一天,我在给电影做音乐的时候,忽然丫丫觉得身体不舒服了,她说马上要去医院,我当时特别紧张,那一瞬间我在看着这个电影的时候,我忽然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这个电影跟她的母子的健康让我选择一个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个电影,我也会选择那个东西,我会放下这一切去陪他们。那一瞬间我明白,其实那个东西更重要。你生命中有很多的电影,这个电影有问题,我可以再创造另外一个电影,但是这个生命,或者这个阶段确实是过去就过去了。

  记者:对于电影的紧张,是紧张票房吗?

  陈思诚:当然,因为现在票房是衡量一个电影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了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在用数字说话,这是这个时代造就的,我们不可能跟时代去抗争的,你怎么说我自己电影好?这个没办法,这个虽然甚至有点可笑,但这是一个很残酷的现实。

  记者:你心里有一根线吗,票房的线?

  陈思诚:有吧。可能过那个这件事以后会讲,就像我现在别人当时恭喜我《北爱》的票房的时候,我还认为它没及格呢。

上一篇:

卓伟的使命 美女裸高清图片

下一篇:

佘诗曼约闺蜜倒数 不去参加跨年秀赚钱
标签:影视娱乐

相关推荐

最新娱乐

标签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