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人怼媒体了?真是想不到
红了之后,争议也来了,之前就有媒体说写五条人是向流量低头,而五条人不觉得自己是流量,只有自己能打败自己,一来一去好不热闹。
大家有多久没看到亲自下场跟媒体较真的艺人了?两边说话也都斯斯文文的,精彩!
但五条人作为一支来自县城关注现实的乐队,忽然走红有了明星待遇,的确也令不少网友浮想联翩:他们会不会变呢?
要我说,这些都是大家预设的刻板印象,总觉得“走红”和“做自己”是对立的,“高雅”“通俗”是对立的,所以一开始五条人给大家留下人字拖、不羁这样的印象时,仁科说“知识分子不打架”好像是个笑话,可后来大家才发现,他们真的是知识分子!
可是五条人从来都是不会被这些因素困住的,“立足世界,放眼海丰”,是故意把常见的城市标语“立足海丰,放眼世界”换了过来,一换,就是在文化上的超强“包容性”,和对“真实生活”的自信,是真的去“拥抱每一种生活”。
红了之后,他们也不接受“明星”那一套方式。依然是做自己,任性但也透露着认真。
他们的采访增加了好几倍。而接受了好多采访的仁科和阿茂就不会像其他明星一样复制一套规范的回答。
他们还对采访者提要求,说记者问的题目都太例牌,好多问题我们刚出道时就回答过啦。以后我们别采访了,直接写信吧。
所以五条人也不是对着媒体耍大牌,只不过,五条人就总是想要更多新鲜的,不一样的对话。当记者跟仁科聊哲学时,他就打开了话匣子。聊完还觉得自己聊得不够严谨,采访结束后又打电话要作者删去这段对话,说可以改天再约时间,深入地聊。
有时候有点同情采访五条人的记者们,有些“例牌”问题不得不问。但又非常喜欢五条人的态度!我们见过太多有固定答案重复播放给媒体的明星,简直像在背课文,太无趣了。
所以宁可看到会跟媒体认认真真辩论的人,也不想看到那些无趣的流水线明星了。
五条人是活生生的人呀。
因此对于五条人的一切预设,都有可能是错的。
他们会很接地气在海丰乡下,坐在田边和李阿伯聊家常、回忆童年。到了广州组乐队,在城中村生活,五条人唱广东姑娘,和摊贩走鬼对话,将市井生活、真实烟火气生动记录。
走在深圳街头,五条人唱世界之窗的霓虹灿烂。后来去到国外旅游,五条人又和异乡认识的阿琳娜一起在湖边喂鸽子、陷入梦境。
可是五条人也有活在云端上那一部分,GQ采访里他们列的书和电影震惊到了大家,因此“五条人书单”“五条人影评”也成为现在的豆瓣显学。
仁科发表过一系列小说,文笔和音乐创作一脉相承,荒谬冷峻里也有温暖。他对自己的比喻很有意思:
看似经常在仁科身边沉默的阿茂,大佬外表下也住着哲学家的心,他说自己特别喜欢乔治·奥威尔:“《巴黎伦敦落魄记》,看过那个吗?那部特别好看。《1984》肯定早就看了,《动物庄园》这个也看了。那本特别过瘾,特别好。”
所以他们的歌曲也不仅仅只有海丰、只有城中村,还有广州、全国、全世界。
有人问他们为什么只唱方言的时候,五条人除了说方言对于创作的意义之外,还会说,我们也有国语歌,还有全国各地的方言。欢迎大家来听。
你看,不要给五条人设限。很多时候,是五条人衬托出我们的狭隘了。
现在五条人越来越火,但依旧知行合一,不谄媚也不高傲,对待大家都是平等的。
在实现了出国巡演的梦想后,五条人还记得《世情》里写的阿良仔,会在微博问,昨夜梦到阿良仔没有。
阿良仔是五条人早期歌曲《世情》里一个文艺梦小镇青年形象。阿良仔年轻时对世界充满憧憬,曾说要去外地见世面,最终却被现实生活所困,哪里都不曾去过。
五条人是幸运的,他们现在到海外开了巡演,新歌开始写他们接触到的外国人。
但游历世界的五条人没忘记他们的原点,没忘记和他们一样有梦的阿良仔们。
在推出新专辑之前,五条人先推出了《世情》的海外演出现场版,这是一份特殊的礼物,就仿佛是带着阿良仔来过外面世界。
走红之后,他们依然是当初的五条人,媒体问他们做直播这些事情会不会累。仁科说:“我不是卖给别人10小时,这是10小时我全盘收回,都是我的经历。”他们始终在「吸收」真实生活里的点点滴滴。
五条人看似随性,但是红了之后,也还是不玩“明星”那一套。
他们的现场都会重新编曲,因为“录音棚版本的家里听就好了,买了票来这里,就要给听众值回票价的东西。”
五条人最可贵的就是心中没有那种刻板印象种种文化定义,从真实生活出发,对一切都有包容性,源源不断地从生活里吸收创作的灵感。
五条人用塑料袋装走奖杯,大家都觉得这是在闹着玩,但请注意,塑料袋是五条人最重要的标志。
当你以为他们在戏谑的时候,他们正在传递价值观。
因为关注真实、包容并吸收,润物细无声,才是知识分子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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