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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学荣:仇富的文人是人类祸害

查看:996 / 更新:2022-04-09 19:53

冯学荣:仇富的文人是人类祸害

今天就这个话题,我们从一首宋诗说起,这首诗的名字叫做《蚕妇》,诗人是个宋代人物,名叫张俞,让我们重温一下这首诗: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这首宋诗所讲的故事是:一个养蚕的乡下妇女,去了一趟城市,她看到城里有许多富人穿着绸缎衣裳,但那些富人都不养蚕,而这位作为蚕丝生产者的蚕妇,却穿不起绸缎,于是她回到乡下之后,大哭一场。这首诗显然在煽动人们:社会贫富不均,富人可恨,富人“剥削”了穷人,作为养蚕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穿不起绸缎。

但是,张大诗人的这个道理能不能成立?不能成立。为什么不能成立?我们不妨来看看一件绸缎料子的衣服是怎样生产出来的:

要做一件绸缎料子的衣服,没错,首先的确是要养蚕,但是,养蚕只是制作绸缎衣裳的步骤之一,养蚕人抽出蚕丝,将蚕丝卖给收购商,然后收购商组织工人将若干根的蚕丝编成生丝,编成生丝之后,又需要工人将生丝分为经纬二线、编织成丝绸编织物,然后就要精练,精练之后还要送到染坊去染色,染色之后还要印花,印花之后还要整理,整理之后还要裁缝,最后才变成披到有钱人身上的一件绸缎料子的衣服——当然了,笔者不是纺织业的专家,上述几个步骤也许描述得不够专业,但意思是十分清晰的、也是无可辩驳的——做一件绸缎料子的衣服,牵涉了诸多的工种以及大量的劳动力,而养蚕,仅仅是这一大堆劳动力环节的其中一环,仅此而已。

但是,在这位宋朝张大诗人的眼中,绸缎料子的衣服是养蚕的农妇直接生产出来的,而蚕丝收购商、生丝工、织布工、精练工、染坊工、印花师傅、裁缝……这些人通通都不见了,张大诗人显然看不见他们,更看不见他们的辛勤劳动,在张大诗人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蚕妇一个人——这就是中国某些文人墨客的见识。

我们假设一件绸缎料子的衣服价值是1000元,那么蚕妇在这一整条价值链中也许只能赚走50元,而收购商要赚50、生丝工要赚50、织布工要赚50、精练工也要赚50、染坊工也要赚50、印花师傅也许要赚100、裁缝也要赚100……不要忘记,在这个过程中,还有物流工人,还有中间商……他们也都要在这条价值链中分走一杯羹。

显然,蚕丝≠绸缎,蚕丝更≠绸缎衣裳,因此,养蚕人买不起绸缎料子的衣裳,实属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更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张大诗人诗中的蚕妇为这个事而流泪,只能说明她的嫉妒心很强,或者蚕妇之所以伤心,也许正是因为张大诗人的煽动。

不要说宋朝,就是当今中国的养蚕专业户,其盈利状况也是参差不齐,有因养蚕而致富的,也有因养蚕而破产的,要知道:蚕丝的价格并不是由富人单方决定的,价格是由市场决定的,所谓剥削根本不成立,你既然选择了养蚕这个行业,那么盈亏自负,任何人都不能保证你一定能买得起绸缎料子的衣裳,而城里那些富人身上穿的绸缎衣裳,也并不是抢你的,而是他们自己经商赚来的,这个也与你无关,你犯不着“泪满巾”,也犯不着敌视富人、仇恨社会。

冯学荣:仇富的文人是人类祸害

问题是:像张俞这样的无聊文人,并不是仅仅在宋朝才有,就是在当今的中国,同样也有。前段时间,我在中国某报纸上看到了《蚕妇》的现代篇:一个记者所写的采访建筑工人的文字,这篇采访记录了建筑工人的生活,然后在文章最后,画蛇添足地长叹一句:这些劳累的建筑工人,终其一生,都将买不起他们自己亲手建造的别墅。我们不妨借用张俞的诗体,将这个采访故事改写一下:

昨日看别墅,归来恨满胸。

住别墅的人,不是地盘工。

这不就是《蚕妇》的翻版吗?幸亏张俞大诗人没有读到这篇,否则他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说你抄袭了他。

和“蚕妇买不起绸缎衣服”一样,“建房子的人买不起房子”,同样也是煽动仇富的文字——房子不是光凭建筑工人就能建成的,建房子还需要钢筋、需要水泥、需要图纸、需要机器、需要监理、需要组织和复杂的计算、需要测量、需要大量的工种、需要大量的工序,因此,我们根本就不能说“是建筑工人建造了房子”,我们只能说“建筑工人参与了建房”。

说的更明白一点,在一栋房子从无到有的整个过程中,建筑工人所贡献的力量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并不是主要的部分,更不是价值最高的部分,正因为建筑工人在房地产的价值链中所占的只是低端的那么一点,所以建筑工人买不起房子一点也不奇怪,说“建房子的人买不起房子”,并借此煽动“剥削论”,无非又是一个无理取闹、胡搞蛮缠的文人吃饱了撑的无病呻吟罢了。

再举个例子,我们知道一家公司叫“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的,简称“中航”,它是做飞机的,众所周知,它的飞机生产线上的工人,也买不起飞机,因此我们也不妨用张俞的诗体,来调侃一下:

昨日去中航,归来热泪滴。

做飞机的人,买不起飞机。

我们再说富士康的女工,她们亲手制造了iPhone,但是她们一般买不起iPhone,或者是舍不得买。如果她们和蚕妇一样钻牛角尖,如果她们也和张俞一般见识,那么她们也可以写出这样的诗歌:

昨日入深圳,归来恨满胸。

做iPhone的人,买不起iPhone。

所谓“做iPhone的人,买不起iPhone”,用的就是无聊文人煽动社会仇恨的典型手法——偷换概念:iPhone根本就不是富士康的女工做的,富士康的女工仅仅是“参与”了制造iPhone的过程,而制造iPhone的人,包含了设计师、工程师、原料承包商、工厂投资者、零件提供商、印刷厂、苹果公司的员工…….一大堆的人,当然也包含富士康的女工,但是如果说“是富士康女工制造了iPhone”,那就只能说明你是一个懂得抓住民粹心理的天才煽动大师,但你不是一个真正通情达理的人,更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你唯恐天下不乱。

文人天生一颗热心,同情穷人,这个情怀可以理解,但是不能被同情心遮蔽了眼睛、更不能被同情心扰乱了知识分子应有的理性思维、因而写一些无视经济学、不讲道理、胡搞蛮缠的煽动性文字。文人大多鄙视商业、鄙视市场,这个心态需要纠正,人类发展的历史十分清晰地告诉了我们:最能改善穷人状况的,并不是文人墨客廉价的无病呻吟,而恰恰是文人所最为鄙视的商业和市场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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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仇富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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